大概是为那句才学高要求,观海殿今日布置得格外风雅,殿中摆设全换成花中四君子梅、兰、竹。殿中角落还搁着书桌,上面搁着笔墨纸砚。
哎,都什荒唐事。
对此宴兴趣缺缺,余光都不想往宾客那边扫眼,但躲不过有人过来给敬酒。
第个人就让愣住,居然是越飞光。
他跟上次见他时候,有明显不同,看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哪里不样。
虽然有意将脸上伤藏起来,但庄贵妃除去皇上那里留宿,其余每夜定会过来看。她眼就看到脸上伤,几步走到面前,满脸忧心,“宝宝,你脸怎?”
忙捂住伤口,“没什,就被……被树枝刮下。”
“树枝?”庄贵妃拿下手,细细打量伤口,语气怀疑,“树枝能刮这长?”
怕她不信,猛点两下头,“是啊,这冬日天黑得早,儿臣时没看清,就刮到,但儿臣没什事。”
庄贵妃眉心紧蹙,“这伤口要上药才行。”她吩咐身后宫人去拿药,又对说,“最近别出去,正好你父皇让户部侍郎寻好儿郎暂时有几个,除夕宴并请入宫,你自个掌掌眼。”
说什事,唇瓣就颤抖得厉害,“不会帮你。”
顿住。
因为陈姑娘像是陷入癫狂状态,她长长尖尖指甲把被褥都抓破,露出里面发黄内芯,“你出去!出去!”
边嘶吼,边泪流不止。她哭时整张脸都是白,白得毫无血色,下颌紧绷,眼有恨意。
知道这种行为是在揭她伤口,可需要她帮忙还林重檀个清白,当然也会顾全她名声,只可惜还没能将计划说出,陈姑娘就从床上下来。
他怎短时
想拒绝,但庄贵妃说这是皇上意思,旨意都下。如果要拒绝,就自己去那些好儿郎府邸,把圣旨抢回来。
哪有这个本事,只能作罢。
而自脸被抓道那日,庄贵妃盯盯得越发紧,不仅盯,她还盯钮喜。想让钮喜去送消息都不行,总之人就别想随便出宫。
转眼到除夕。
除夕宴设在观海宴,就如当年登科宴般,灯火辉煌下,个个珠辉玉丽宫人井然有序地置菜、上酒。只是原来是公主相看驸马,今日变成相看男王妃。
她本是秀丽佳人,此时却青面獠牙直往这边扑。
没能来得及躲开,脸上被陈姑娘狠抓道。纽喜寒脸扣住她双手,饶是如此,她像是不知疼般,不肯停下来,还往这边扑。
看陈姑娘这样子,明白今晚谈不任何事,只能暂时离开,免得刺激她更深。
在回去路上,反复回想跟陈姑娘见面场景。她应该过得不好,要不然里褥就不会发黄。也不知道陈姑娘当初在东宫到底遭遇什,以太子为人,不可能不报复她。
陈姑娘不愿意跟谈,只能先试着给她写信,也许她面对信,比面对要自在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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