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
喊人几步冲到面前,不顾钮喜阻拦,抓住手,“春笛,你回来?”
母亲还欲伸手掀开帏帽,后退避开,“夫人,你认错人。”
“不可能,自己儿子怎会认错,你是春笛。春笛,你什时候到家,怎回来都不同母亲说声?”她哭得那般伤心,时间也不禁顿住,钮喜见没有再避开,便也没有再拦着母亲。
母亲抱着哭事情很快在林府传开,父亲和大哥匆匆赶来,要将母亲拉开。母亲泪水潸然,不愿离开,“那是春笛
没有“林春笛”名字。
不死心地在坟地找寻,最后在角落处看到个无名坟堆。父亲见驻足在无名坟堆前,立刻过来,“九皇子……”
未等他话说完,就开口说:“奉父皇之命,特意来拜见林家各位先人,不知这是哪位,为何连名字都没有?”
父亲默会才说:“夫人曾在多年前生下个死胎,因是死胎,不祥之兆,便未取名。”
袖下手不禁颤下,“原是这样,抱歉。”
臣里面请,已备好酒菜,以待大人到来。”
看眼钮喜,钮喜登时说:“钦差大臣舟车劳顿,此时恐无法与江阴候同用膳。”
“是考虑不周,大人住处已准备好,请同来。”
父亲为准备住处自然不再是原先偏僻院落,这个暂得新住处院子明显是刚翻新过,丹漆金线,游鲤墙花。连三日,闭门不出,林府人也不敢上前打扰,唯独有个不识趣。
“九皇子,林重檀求见。”
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匆匆转身准备离开,但意外与林重檀视线相撞。他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不想细看,与父亲推辞道烈日难忍,尽快上马车。
等上马车,车上只有人时,才放弃强忍眼泪。原来生前到死后,都在林家没有名字。等再过几十年,无人还记得世上曾活过个林春笛,林家后代也不会给个无名死胎上香。
也许连几十年都不用,几年后就没有林春笛活过痕迹。就算有人记得,也会说林春笛卑劣不堪,窃用他人作品-
两日后,带着帏帽随意在林府散步,入夜姑苏,暑气消退不少。散到林府百年老樟面前,停下来看,忽地阵风吹来,将掩面纱吹起,紧接着道声音响起——
“春笛?”
捧着书坐在窗下,翻过页,“不见。”
林重檀这次随行,数次想私下见,但被拒绝,有时候下马车休息,他视线总是不避讳地望过来,甚至还想靠近,但都被钮喜、宋楠等人拦下。
他也给写信,不过那些信到手里,就将其烧掉。
到林府第四日,让人跟父亲说,这次来还有个目,替皇上给林家祖父上炷香。父亲闻言,立刻着手安排事宜。第五日,便坐上马车前往林家祖坟。
林家祖坟修葺得十分奢华,以给祖父上香借口,将神位牌个个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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