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指尖碰过皮肤寒毛竖起。
气得浑身发抖,明明已经再活次,怎与他见面第次,还是被他这般羞辱。
就在愤怒不堪时,林重檀长睫颤,凝在身上眼眸中竟有水光闪过,抓住肩头手更是微微发抖。
无论是在面前,还是在他人面前,林重檀几乎从不失态,他居然会哭吗?
应是看错。
在见到他第瞬间,心里就起杀意,但又在心里提醒自己还不能露出端倪,故而当没看见他,继续往前走。
如果他待会不行礼,可以光明正大地治他不敬。
他看到,现在定觉得很害怕吧,个明明死人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他会做什?会想再杀次吗?
“啊!”猝不及防叫出声,只因林重檀忽然伸手将拖进他怀里。他身上药香味让回过神,立刻开始挣扎,同时装害怕,“你是什人?放、放肆!”
林重檀微微松开,但手还在腰上。他拧着眉看着,眼神在脸上巡视。
。
他此时正站在白果树下,目光狐疑地盯着上骑射课。其实不止他,小侯爷和荣轩也时常古怪地盯着。
自从五日前聂文乐冒然接近,被钮喜把肩膀弄脱臼后,他现在学聪明,躲在远处偷偷看。
看到他,心里便觉得烦躁,叫来钮喜,“想个人随便走走,那边直有人盯着。”
钮喜顺着目光往白果树下看去,脸色严肃地点头,“奴才会让他离开。”
想再看仔细些,但他已然闭上眼,再度睁开眼时,眼中清明片。
林重檀轻轻将滑到手肘处衣服重新拉回肩头,退后两步,
“抱歉。”他对说。
终于恢复自由,情不自禁抬起手掌掴林重檀。他被打偏脸,紧抿唇微微分开,语气比先前要更疏离,“抱歉,是唐突冒犯。”
咬住牙,想再打他巴掌,忽地外面有动静传来。现在这个样子还不能见人,只能先低
扭头喊人,“来人!钮喜……”
下瞬,口唇就被捂住。
林重檀竟然……把拖进旁边假山里,他真准备再杀回吗?
再顾不得其他,拼命地挣扎,想呼救,可林重檀力气比大许多,他把控制在假山壁与他怀中。待发现他在脱衣服时,几乎气得失去理智。
肩头衣服被强制褪去,林重檀借着假山洞照进来光,目光在肌肤上寸寸扫过。他似乎嫌看得不够清,还以手将身前碎长发拂到肩后。
钮喜跟良吉是完全不同人,良吉傻乎乎,看着就笑,而钮喜不苟言笑。也不知道良吉现在怎样,他回姑苏有没有被责骂?
边想边往前走,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听到前方有脚步声才抬起头。
竟然是林重檀。
林重檀袭素衣,他似乎清减不少,连面色都极其苍白,整张脸仿佛只剩双眸还有色彩。
他看到,脚步立刻顿住,眼神如钉子般定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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