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只能默许他帮沐浴。
以为被他帮忙小解已经是在他面前最丢人时候,但并不是。当打湿帕子往下洗时候,想说这个自己来,可在张嘴前,林重檀已经以手分开膝盖。
身体僵住,片刻后,终是控制不住崩溃大哭。
为什总是那丢人?
还每次丢人时候偏偏要在林重檀面前。
因为是生辰缘故,素来着淡色林重檀今日破天荒穿件绛紫色衣裳,配上头上束发玉白簪,少年姿秀,清贵俊美。他应该去参加宴会,身上有酒味以及没闻过熏香味。
跟他同日生辰,被关在箱子里数时辰,现在不着寸缕,狼狈至极。
哭到心抽抽地疼后,转大哭为小哭。
倏然,脸被抬起。
林重檀眼神与对上,不知是他背着烛火,或是其他,此时他双眸看上去极其深幽。略凉手指点点擦掉脸上泪,尚未从先前打击中恢复,凝着泪眼愣愣看林重檀,直至他吻落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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