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檀因为常年服药缘故,指尖总有淡淡药香味,此时药香味萦绕在鼻间。
回过神,飞快地松开林重檀手,连他脸都不敢看,把脸藏进被子里,当起缩头乌龟。
在被子里窝许久后,被子被轻轻扯下。
“别闷坏。”林重檀声音很平静,仿佛点都不在意咬他。
不由想起上次马车事,林重檀被亲,事后完全不提及这件事,如往常样待,好像那件事根本就不存在。
她死前时候,是陪在旁边,她不看,只死死盯着门口。那时候还是爱她,拉着她手,不住喊她名字,“阿娘,阿娘,你不要睡。”
她不理,咽下最后口气时喊出林重檀名字,以及“儿——”
声悲泣后,彻底离开人世-
“怕?”旁边林重檀突然开口,尚未从往事抽离,有瞬间愣怔。在发呆时候,他伸手过来,本能地把捉住,看着面前手,心中情绪时无法控制。
被范五虐待人本该是林重檀。
在林重檀怀里,舔咬他唇瓣。
摇摇头,不许自己再想,逼自己快点入睡。只是外面风雨不停,刮得窗户响声阵阵,加上时不时响起雷声,不仅毫无睡意,甚至会因为外面雷声身体微微颤栗。
原先在范五家里时候,个雷雨夜,范五喝多酒,先是对顿打,然后提着衣领,把丢到牛圈,不许进屋。
家中大黄牛认识,不至于拿蹄子踩,但缩在角落里,被外面雷声吓得崩溃哭泣。
中途冒雨跑出去拍门,“爹爹,呜呜……错,放进去吧,爹爹……”
想想,从被子里钻出来,扭头看向他,想问他还记不得记得那夜事,可对上他目光,又不
养母临终前,他都不肯来看养母面。
明明是陪在养母身边十三年,她死前也是陪在旁边,可当她只剩最后口气时候,想还是自己亲儿子。
抓着林重檀手狠狠咬下,直至听到林重檀闷哼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什蠢事。僵着身体松开嘴,发现他手背赫然出现个明显牙印。
看着那个牙印,又想起对方先前还在帮挑灯夜画,心虚至极,不知怎,竟然用舌头舔几下牙印,仿佛这样做,就能把牙印消除。
舔完后,是彻底愣住。
拍很久,范五都没有给开门。养母今夜不在家,隔壁村个婶子生产,她过去帮忙。
后来,才知道范五把丢到牛圈没多久,就在床上睡沉,根本没听到拍门声。
待养母回来,已经发起高烧。
还好养母待不算苛刻,立刻抱起去找大夫。那次也是在养母怀里待最久次,哭得眼睫湿透,她面上流露出心疼,以手抚摸脸,“春地,不哭啊,阿娘回去给你做最喜欢吃红豆馍馍吃,乖,不哭。”
曾经很爱养母,直至真相被她亲口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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