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彩衣轻声嘀咕句,还是接过袈裟,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将袈裟围在身上。
宽大袈裟包裹着罗彩衣玲珑身躯,乌黑长发披散而下,露出那俊俏娇颜,看霍元真都是心中暗动。
这俏女子确实有种惊心动魄美,披着和尚袈裟,也不曾有损半分,反而有种制服诱惑感觉。
从小到大头次披上袈裟,罗彩衣也有些不好意思,脚下加快,蹬蹬地向前走去。
走会儿,两个人都觉得有
霍元真摇摇头:“正是因为溪流原因,贫僧才主张向东,水往低处流,如果向东,只会越走越低,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尽头,而们如果往西去,就会越走越高,定可找到溪流源头,即使不能找到源头,直往高处走,自然也可以离开这地势低峡谷。”
即使罗彩衣如何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贼和尚说得有道理。
拽拽身上衣衫,从高空落下,被那些树枝划,两个人衣服都有些破损,霍元真僧袍是自己绸缎庄特制,身为方丈,那些人自然是用最好面料,最精致做工,高空跌落,破损也不是太严重。
反而罗彩衣,身彩衣已经无限向要饭靠拢,又破又脏,而且腰背之间已经划开,之前坐着还不觉得如何,现在已站起身雪白娇嫩背部肌肤露出来,弄罗彩衣只能走在霍元真后面。
走段,霍元真也觉得实在有些不方便后面始终有人跟着,那感觉不太好。
移动困难,没有吃东西,没有水喝,半夜趁对方睡着,偷偷挪到边解个手,艰难日子过两天。
两天来,罗彩衣总是不停地挑起话题,不停地询问些刁钻古怪地问题,希望能够难住霍元真。
可惜,这个贼和尚本事大得很,和其比,罗彩衣发现自己有点儿笨,每每讨论,总是以失败告终,最后罗彩衣不得不装出生气样子来掩饰尴尬。
第三天早上,两个人伤终于好得差不多。
伤好,就要去寻找出路。
想想,干脆再次将袈裟拿出来,对罗彩衣道:“女施主这件袈裟你披上吧。”
罗彩衣感激地接过袈裟,毕竟自己不能直如此遮遮掩掩,虽然这是件和尚袈裟,但是好歹能遮盖身躯。
结果袈裟看罗彩衣非常惊讶:“和尚,你这有钱?这件袈裟……哇,这多珠宝!天呐,你莫非是将寺庙卖买袈裟不成?”
“此袈裟乃是佛祖所赐,女施主能够披着它,实乃是有缘人。”
“谁想跟你们和尚有缘。”
寻找出路也有个难点,就是这峡谷漫长,不知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罗彩衣主张往东,霍元真主张往西。
罗彩衣道:“你这贼和尚,心往西是想上西天吗?”
“女施主,贫僧说往西,自然是有往西地道理。”
“有什道理?你没看到地上有条小溪流吗,无论江河,水都是往东流,们只要跟着溪流方向,早晚,是能找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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