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听说婉君和那个皇子已经解除婚约,带其去个什寺庙疗伤,莫非就是去你寺院?”
“正是,那位施王伤势已经复原离开,宁姑娘也离开。”
罗彩衣半天没有说话,最后长叹声:“看来,真是错吗?”
“世上事,本无对错,女施主不必自责。”
看着上面只剩下条线天空,罗彩衣眉宇之间尽是忧色:“和尚,若是能离开,拼死也会来救你。”
“圣教与贫僧无仇怨,贫僧为何要对付圣教?”
被霍元真反问句,罗彩衣有些哑口无言,难道正道中人对付圣教人不是天经地义吗?怎还要问个为什?
想想道:“你不觉得们是魔教吗?”
“魔者,魔罗也,指害人性命、迷惑人恶鬼,也谓之杀者,他能杀害修行人法身慧命,在魔心里,时刻怀着恶念,永无善念滋生,贫僧看不出,你们圣教之人和魔有和相似之处,故此魔教说,贫僧不敢芶同。”
“你真这认为?”
出欢喜心、宁静心、向善心,懂得取舍之道,距离佛法真谛又进步,究竟是谁亏?谁又赚呢?”
这次罗彩衣难得没有反驳,而是将药拿在手里,良久不语。
她不说话,霍元真也不说话,而是缓缓地闭上眼睛,虽然条腿不能动,依旧尽量保持身型,在那里盘坐。
过不知道多久,罗彩衣终于再次开口:“贼……和尚,你将药给,你是不是就无法离开这里?”
霍元真也睁开眼睛,有些惊奇地道:“女施主怎还出此言,既然贫僧将药赠与你,那便是你,至于贫僧生死女施主不必挂怀。”
说完以后,罗彩衣就要拿起丹药吞服。
“慢着!”霍元真突然开口。
罗彩衣疑惑地看着霍元真,以为这个和尚想要反悔。
不杵霍元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颗丹药贫僧贴身佩戴多年,上面可能沾些汗水灰尘,凝固在上面,女施主还是先擦擦为好。”
听闻此话,罗彩衣脸色瞬间变白,手里拿着这颗丹药,也不知该不该吞下。
“这个自然,贫僧有位朋友,也是你们教中人。”
“是谁?”
“宁婉君。”
罗彩衣惊讶下,随后道:“你认识婉君?”
“宁姑娘向佛之心坚定,曾居住少室山下,每日前往少林烧香拜佛,清晨到,黄昏归,贫僧经常可以和其见面。”
罗彩衣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又道:“若是恢复,又要去杀你,你当如何?”
“若是你想来杀贫僧,贫僧也无其他选择,那撞虽然不是出自贫僧本意,但是这却已属天意,注定贫僧要受此难,贫僧无话可说。”
罗彩衣终于是点点头:“和尚,去嵩山时候,你是唯个没有加入天道盟吧!”
霍元真点头称是。
“他们所有人都联合到起,要对付们圣教,你为何单单不肯呢?你不肯,那些人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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