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忠战战兢兢地收起奏折,心中想着孙尚书这般被陛下记挂上,孙家大概是完。
有这本折子,商引羽也来兴趣,打算把朝臣黑历史本本放出来存着。
安德忠看着皇帝翻出挑出本本奏折,胆战心惊地给皇帝上杯茶,见自己身边小太监在
商引羽坐在床上,抬头看房梁,什也没有,心中忽地阵空落。
那个在孤仰头寻找时,会故意露出身影十九已经不会再有。
商引羽让宫人进来伺候。
安德忠带着伺候洗漱太监入内,龙床上只有陛下人。
皇上没开口提暗十九,安德忠也不敢过问,只当昨夜寝宫内就只是皇上熟睡,而暗卫照常守卫值夜。
十九抓着药瓶手微收紧,呐呐道:“不疼。”不用修养。
“什?”商引羽没听清。
臣子不可直视君颜,十九垂眸看着皇上搭在锦被上修长手指,道:“主人幸属下,属下不觉得疼,不需要修养。”
商引羽差点惊得跳起,“孤没幸你!”
话不能乱说啊!孤就蹭蹭!没入!
是很常见。”
相信孤,孤对你真只是那啥主义兄弟情,没有任何别想法。
没听到十九回答,商引羽怕自己在十九心里完全跟“兄弟”划不上等号,便又补充道:
“关系好君臣主仆也样,醒时同讨论天下事,累便同塌而眠,很正常。”
衣料摩挲声停,商引羽听十九低沉声音响起:
·
商引羽整天都莫名烦躁,奏章越看越想把那些臣子叫过来,把奏折砸他们脸上。
翻开新本,多久前政令,孙尚书还在上奏说女子参加科举荒天下之大谬。
商引羽叫来安德忠,让安德忠把这本折子收起来。
他等着两年后,孙尚书家孙女考上状元,在对方邀请众朝臣庆贺尾巴翘上天时候,把这本折子砸那老头子脸上。
十九身体僵,嘴唇动动,“是,属下明白。”
商引羽生怕十九误会,手抓住十九手臂,诚恳注视着他低垂眉目道:“十九,碰触不是幸,孤没那般对你,以后也不会那般对你,你大可放心。”
十九俯下身,在商引羽注视下恭顺叩首,声音中带些微不可察颤音,道:“主人,十九有些疼,十九想回去上药。”
商引羽盯着十九看会,缓缓松开抓着十九手,点头道:“你回去修养,如果有什需要,再来找孤。”
“属下告退。”十九行礼下榻,身形闪,便从原地消失。
“属下明白,属下愿为主人效死。”
商引羽松口气,“十九明白孤心意就好。”
孤也不要你效死,你以后好好当你将军,别把手往孤宫里伸就行。
十九已经穿戴好,商引羽在床头暗柜内找出两瓶药性温和外伤药,交给十九。
见十九接过药瓶,疑惑看向他,商引羽干咳声,道:“孤梦中好掐人,弄疼你。你回去上些药,好好修养,这些日子,就不用来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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