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舒服吗？”
他
指甲修剪得极好，就算没入脆弱
十九惊得瞪大
眼，有
瞬没忍住直视天颜，在陛下脸上看不到玩笑与厌恶，又颤巍巍地垂下眼眸，缓步挪到桌案前。
商引羽等着十九磨磨蹭蹭地坐好，才朝十九伸手。
将暗卫束身与携带暗器腰带轻轻放到桌案旁，商引羽目注视着竭力放松身体十九，忽地开口问：
“十九，这些年，你与人拥抱过吗？”
十九下意识摇头，顿下后，又红着脸迟疑点头，声音低而轻：“主人抱过十九，昨夜主人寝宫内、上次海棠汤内、还有尚武殿……”
这不代表十九恋慕他，只是十九皮肤处于需求违背满足状态，就像躯体饿、渴般。
他对十九说那样触碰在主仆君臣间是正常，十九信，十九现在对他说出自己渴求，这是十九在向他求助。
十九这般需要他，只要他给予定回应，就能让十九对他更加忠心，对他死心塌地。
也能……让他修正曾经错误，虽然他造成伤害于曾经十九来说已经难以弥补，但至少能让他自己心里好受些许。
十九，孤难得发次善心，你日后若再负孤，孤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毁你。
经当他十年暗卫，过十年幽灵般生活。
十年间，十九接触除其余暗卫和任务对象，就是身为主人他。
十年暗卫生活，十九极少与人有近距离接触，缺乏肌肤接触，皮肤处于饥渴状态。
之后他给十九渴望碰触，十九朝得到满足又被他推入深渊。
——他不止给十九所需要，他还把十九欺负。
寝宫和海棠汤他都记得，但尚武殿……
嗯，十九是暗卫统领，商引羽习武常让十九陪练指导，练武场上有所身体碰触也是难免。
仅仅只是这些碰触，还全是来自他。
肌肤也是会饿，压抑成这样，怪不得曾经十九在觉得屈辱同时，还对他予舍予求，任他欺负。
商引羽伸手环住十九，将其按进怀里，紧紧抱住。
商引羽起身，抽回被十九按在心口手，收拾起桌案上奏章笔墨。
十九不愿意坐座椅便不坐吧，他们换个地方。
曾经他也在御书房，把十九放到桌案上，与十九好。这次收拾桌案却不是为欺负十九，而是为满足十九需求。
收拾好桌案，商引羽回头，看到十九绷着脸，半垂睫毛轻颤着，不安而无措。
“坐这，孤给你你想要。”
生理上满足，心理上屈辱，十九在这种扭曲中跟他过五年。
直到十九成镇国大将军，有与他对抗权势地位，不需要再向他雌伏，十九这才朝他露出锋利部分。
商引羽有所明悟，自认为明白曾经十九挣扎绝望。
他看向身边这位干干净净、没被他欺辱过十九，有些心酸愧疚，也有些庆幸。
这次孤没欺负十九，十九或许是对孤更信任，又或许是难以压抑渴求，从而选择对孤坦白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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