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当什就当什。”
“陛下喜欢什?”
“孤喜欢你早晨是镇国将军,和孤起早朝,晚上是孤皇后,同孤在寝宫颠鸾倒凤,其余时间……”商引羽把玩着乔北寄手指,笑着道:“就是孤暗卫,时刻跟在孤身旁。”
乔北寄随着皇帝话,双眸缓缓睁大。
商引羽话锋转,“不过这样十九就太累,十九还是从中选个吧。”
“直在起……”乔北寄手指摩挲过陛下腰间玉佩表面,在心底回味着这句话。
他是准备子贵母死,可陛下让他活,要亲近他生,还说心悦他,要直在起。
天已经快亮,商引羽带着乔北寄从暗道回甘露殿,先在九龙池沐浴。
乔北寄这晚也被折腾得够惨,被温热水泡,陛下在他身上留下感觉全苏醒过来,他低低抽口气,腿软得差点直接跪池子里。
商引羽把人扶住,他还以为对方有多能呢,不要命地缠着他要,这都站不稳。
引羽见乔北寄不寻死,这才继续给他把衣带系上,再去拿自己衣服。
乔北寄起身服侍皇帝穿戴,小心翼翼确认道:“主人,您真让臣活吗?”
“你会想让孤死吗?”商引羽反问。
乔北寄猛地摇头,坚定道:“属下用命护主人。”
“孤也是。”
“整日都能守着主人,属下怎会累。”乔北寄也不躺,从榻上坐起就想跟着去上朝。
商引羽忙把人按回去,“不差这日,镇国将军还在府中修养,你今日就好好休息。”
“谢主人,”乔
扶着乔北寄在浴池里玉阶上坐下,让乔北寄靠在他身上,商引羽道:“孤先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谢主人。”方才在宫外叫惯主人,乔北寄时没改得口,见陛下面上并无不悦之意,才放下心。
陛下这是默许他私下相处时唤主人吧。
两人快速洗完,在甘露殿用早膳,商引羽把乔北寄送上龙塌,让对方再睡会,自己则准备去上朝。
“主人,”乔北寄躺在龙榻上,入目龙凤呈祥纹样让他不安,他小心拉住皇帝截衣角,询问道:“属下日后该以何身份追随陛下?”
商引羽抬手摩挲下乔北寄脸,注视着他,道:“十九心悦孤,想护着孤,孤心悦十九,也会护着十九,让十九能同孤直在起。”
重生后,他其实已经不觉得十九会喜欢他,十九同他欢好,次次说“心悦陛下”,他也只敢当那是十九身体上喜爱,在榻上说话,哪能尽信。
可十九说次数太多,他那道竖在心里防线在点点坍塌,他开始想跟十九在起更久些。于是,十九跟他求皇后之位,他给。
再后来,十九躺在产阁中,已是临盆,十九紧紧握着他手,他想给十九更多东西,问十九喜欢什,十九说喜欢主人。
商引羽没用办法,十九喜欢宫中糕点,他让御书房将所有点心做遍送给十九,十九喜欢主人,他只能把自己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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