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孙女考上文试状元,他在家中设宴,大将军携陛下所赐贺礼前来。
那日夜里,他那位精通算命之术老友在酒醉后同他说,“大将军面相奇诡,若有子,其子必有大富贵。”
他不甚在意,“大将军已经是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将来儿子就算是个只会败家纨绔,也能生富贵。”
老友醉醺醺地摇头,指着天上道:“是比大将军更大富贵。”
比大将军更大富贵还能是什?
随着天气渐冷,就不好在尚武殿里近身缠斗。
商引羽让人将华清殿重新布置番,把他和将军喜爱摆件和用具搬来大半,隔三差五地召大将军同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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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朝臣们也喜欢在朝会开始前三五成群围在起,烤烤火唠唠嗑。
起说说大夏今年变化,说说家里儿女小辈,再说到那进宫女儿,都从宫女熬到女官,还没被陛下临幸过。
直当明君很难,但堕落成昏君,却只需要幸次大将军。
自从那日在甘露殿幸乔北寄,商引羽就昏君路上去不复返,早已抛到脑后武课被重新拾起,召见大将军入宫亲自教导。
商引羽每日都要被大将军教导刻钟武艺,有时是基础练习,有时是两人对练。
每每他练出身热汗,大将军依旧衣不沾尘、气定神闲,还能在两人过招之际顺走他锦帕,为他擦去面上汗水。
待刻钟后,将军准备武课结束,情况就彻底颠倒。
老友酒醒后对自己所言概不认,只说是酒后胡言,孙尚书却惊得好些月没睡好觉。
难怪陛下不许朝臣与大将军有姻亲关系,难怪陛下要日日召大将军入宫伴驾,陛下也是在防备着吧。
现在大夏很好,孙老尚书并不想经历场改朝换代动荡,他捧个暖手水壶起身,走到窗边,问:
“哦?原来你家也没啊。”
“莫非大人家中也……”
“唉,陛下还无嗣呢,还是得劝陛下莫要太过为朝政劳累,得兼顾后宫。”孙老尚书说着,余光看到窗边笔直站立乔北寄。
武将就是好啊,像他们这些文臣,就算穿得再多,这种天气也离不得火炉,对方还能站在开着透气窗户边欣赏雪景。
孙老尚书想到前几月老友酒醉后话,心中很是复杂。
商引羽个近身拥抱,轻松将乔大将军放倒在练武台上,他教将军真正近身缠斗,他教将军唇枪舌剑过招,教将军何时伸手何时抬腿……
待场近身缠斗结束,原本衣不沾尘乔大将军必已狼狈不堪,身上处处挂彩,这时两人就需要同前往华清殿,找个汤池依偎着谈谈战后感想。
商引羽爱极这种有来又往过招,大多情况下都是他在问:“喜不喜欢孤这样这样?还有那样那样呢?”
将军只是点头,“喜欢,陛下幸臣,臣都喜欢。”
皇帝不会满意这样回答,必要缠着问个详细明白,皇帝询问,将军就像写上奏军报般,条条例举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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