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早有
猜想，便道：“你在自己身上重现就行，不用理会孤。”
“遵命。”十九应着，垂首就开始。
这样
画面，商引羽早不知看过多少次。
曾好这
多年，对于十九身上部位，商引羽都如指掌。
商引羽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注视着十九，不漏过任何细节。
十九最好
点，便是哪怕醉，也对他言听计从。
商引羽戳戳十九脸颊，问：“你还记得今天在海棠汤，孤和你都做些什吗？”
“属下记得。”
商引羽注视着十九脸颊，十九脸似乎比方才更红。
商引羽怀疑对方又在用内力，他手指移动，在十九身上点数下，封住其丹田内力。
在他和乔北寄对立前，只要乔北寄喝酒，他都是要半搂着对方走，就怕吹来阵风，乔北寄就被风给带走。
十九掀开锦被下榻，便身形闪，出现在桌边，放下怀里东西后，又是身形闪，商引羽面前便多个单膝跪着身影。
“十九叩见主人。”
商引羽看着压着他被子跪得笔直人。
很好，都敢压孤被子，醉得不轻。
无措地看着面前商引羽，随后似是意识到自己嘴角还有酒液留下水痕，慌乱抬袖想擦拭。
手举到半，不知是想到什，又放下去，还悄悄抹平袖口折痕。
商引羽将十九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看着十九脸越来越红，似是要烧起来般，及时道：“不许用内力发散酒液。”
十九顿，脸上红潮稍退，低哑道：“属下遵命。”
刚刚用上内力没把酒力全部逼消散，反而让酒力彻底扩散，十九身子微不可见地有些摇晃。
抬眸看，这下十九不止是脸红，连耳朵都红。
商引羽不懂缘由，只当是这次酒灌得太急，酒劲上脸。
继续到方才话题，商引羽吩咐道：“你给孤重现遍在海棠汤过程，不许遗漏任何细节。”
十九应是，之后便直注视着商引羽，似是等待着什。
商引羽懂，先动手是他。
商引羽放松些，身体往后靠，抱着被子看身前男人。
重生半日，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对十九。
他想把乔北寄对他辜负算到十九头上，可他要留着对方为他征战，他想跟十九君明臣贤，可已经有那日温泉事，十九怕是早跟他离心。
商引羽伸出手，道：“凑近些。”
十九便顺从地膝行凑近。
商引羽试探地将酒壶递给十九，道：“把它放桌上。”
十九接过酒壶，睁大眼睛看好会，才点头，语序错乱：“放回去……遵命……”
商引羽看着十九板着张冰山脸，抱着个小酒壶和酒杯转身，提醒道：“不用出去，就放内殿桌上。”
他怕十九会在他看不到地方把酒力逼退。
商引羽注意着十九脚步，他很清楚十九醉时是什样，旦醉，行走也会不自觉用上轻功，轻飘飘地踩在地上，仿若随时能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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