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伙儿心里大石头落地,兴高采烈地回自家寨子。慈祥天音无所不知,它早已定好下个灵媒。玛桑派出使者,走遍天下去寻找刚出生孩童,只要他们身上带莲花印记,都会被送回玛桑养在王寨。
般遮丽脚不沾地忙许多时日,终于有歇息时候,沿着独木楼梯回房,刚转过拐角,便听僻静处有迦临声音。让侍从别跟着,她放轻脚步,探看那角落。迦临背对着她单膝跪地,前面是她那个讨人厌王弟——珠夫人不成器儿子莫夏。
“迦临,般遮丽看都不看你眼,你跟走,让你穿金戴银。”莫夏想要抚摸迦临脸颊,被迦临后退躲开。
“迦临只有个主人,就是王女。”迦临神色漠然。
“让你脱,你就要脱!敬酒不吃吃罚酒——”莫夏大怒,举起鞭子欲抽打迦临。
先还感动着,现如今只想脚把他踹开。忍无可忍,百里决明道:“小子,不要着急,回浔州,爷定会好好办你。”说完还嫌不够,又补充,“狠狠地办!办他个昏天黑地!”
百里决明面恶狠狠威胁他,面转身跑。裴真笑意盈盈,提步跟上去。
天女东奔,玛桑上下震动,偏生中原仙门占地广大,人多势众,玛桑压根没法子同人家对抗。中原和玛桑关系日趋紧张,许多在中原做生意玛桑人都被驱逐回来,源源不断卫队被派往边境线,提防可能入侵。
各个寨子头领骑着马到王寨来商议,王君同大家伙儿坐在红线毯上唉声叹气,个法子都拿不出来。玛桑有学术法人,般遮丽就是个,还颇有天赋,若同百里决明面对面,说不上谁能赢。可是并非所有人都像般遮丽,玛桑享受天音恩泽太久,很多人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眼看玛桑大祭将至,这是玛桑最重要节日和仪式,传承千年之久。天女是西难陀天音灵媒,年年大祭都由天女祈祷。如今天女都没,大祭如何举行?老爷们面面相觑,都是如出辙灰败脸色。
迦临闭上眼,等着鞭子降临。清脆声响,有鞭子抽打声音,身上却没有疼痛。他怔怔睁开眼,只见般遮丽立在他身前,手里握着那黑色长鞭。
“贱种,凭你也敢觊觎孤人!”
般遮丽眉宇间雷霆欲现,抬脚要踹他,他打个哆嗦,高呼着“王姐饶命
十月,前往西难陀朝圣聋者回来。他去西难陀花五天五夜,回到玛桑又花五天五夜。王君和各寨首领齐聚经堂,目光聚集在那个佝偻老人身上。
般遮丽向他打手势:“天女东奔,天音要们如何应对?”
老人在地上铺开笔墨,大家纷纷凑过脸儿来看。只见他细笔勾画,朵怒放莲花在他笔下成型,莲花中心坐着个白净童子,叠手阖目,小小面庞无悲无喜。
“这是……?”王君不解。
“莲花化生,天命童子。他是天女继任,命定救星。”聋者说,“们只需要静待他出生,等候他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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