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知道,”百里决明指着他大笑,“因为你死还是根光棍儿!”
初脸色发黑,大伙儿把初按住,小声道:“哥,冷静!冷静!”
说完,百里决明目光移向师吾念。
师吾念彬彬有礼地微笑:“义父要如何数落孩儿,孩儿愿闻其详。”
“闭关进益如何?”师吾念向她颔首。
“不多。”喻听秋推出剑镡,冰凉剑意立刻充盈厅堂。她丢个包袱到鬼侍那儿,“出来洗个衣裳,会儿得回去继续闭关。”
“嘁。”
轩窗外头传来声冷哼,大伙儿扭头看,步步锦朱漆窗棂外头,百里决明蜘蛛似倒吊下来,稳稳落在窗台上。
“修行这些天,连第五品都没进。要是本大爷,早成大宗师。”百里决明笑得嘲讽,“秋丫头,你是为什走无情道来着?”
副苦瓜相,“昨儿清早他想出门遛弯,怨墙挡他道儿,直接在院墙底下轰出个洞。”
师吾念扶额微叹,“轰就轰吧,只要他乐意,把宅子拆也无妨。”
初二哭丧着脸举手,“昨日休沐,宿在胭脂巷,前辈忽然从窗子里爬进来,说不务正业,把拧回来。今早值防,他说吵,说没说话,他说在想姘头,把他吵得睡不着觉。”
初五也发言:“写信给生前妻儿,他说多此举,扰人安生。还说长得这丑,媳妇儿肯定早想改嫁,让别写信骚扰人家。郎君,你评评理,媳妇儿真想改嫁吗?”
师吾念感到深深疲倦,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越发觉得倦。
“你之前不是说有个意中人?还要为她吃老材香。出来这多天,怎没见她?”百里决明问。
师吾念歪头看他,“义父觉得呢?”
百里决明学他歪头,“小子,你那意中人根本不喜欢你吧。哈哈,你也是个光棍!”
师吾念:“……”
师尊无意间句话,下戳在他心口。他直都明白,师尊待谢寻微犹若亲女,没有丝毫男女之情。裴真囚禁师尊,触怒师尊,师尊恨之入骨。现在这个师吾念就有机会?经脉隐隐发
鬼侍们纷纷向喻听秋使眼色,让她快走。
然而百里决明已经开口:“哈,记起来,因为裴真把你给拒!”
喻听秋问师吾念:“他脑仁儿被鬼母吃?”
百里决明又看向初,初下意识退后步。
“别鬼侍休沐看望妻儿看望妻儿,睡姘头睡姘头,怎就你还搁府里待着?”
正说着,喻听秋负着剑进门,靠着乌漆瓜楞柱冲他们挑挑眉。
“干什呢?怎都在哭?”
众人回头,几日不见,差点儿没认出来。这女人似乎又更锋利些,衣袖裙袂都带着股傲人剑气,仿佛稍稍靠近,就要被她剑气割伤。无情道越精进,她身上越发没有人气儿,越来越像把剑。
大家纷纷行礼,“二娘子。”
喻听秋点点头,就算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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