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要走,喻凫春大惊失色,高声喊她:“二妹!你去哪儿,母亲病倒,你快回来!”
族老们听见呼唤,纷纷赶出来,见喻听秋,都吃惊。出门时候还是个不谙世事鲁莽丫头,数月不见再回来,已成这般叫人不敢亲近凌厉模样。当下有个老人以龙头拐杖杵地,大声呵斥:“二娘子,你母亲缠绵病榻,你不亲在跟前伺候汤药也就罢,还要贪玩!修不好剑法不怪你,妇人家做做女红也是正经。你个待嫁女儿家四处抛头露面,听闻前头还悄没声地追到人家裴先生府上。喻家百年望族,你不要脸面,你母亲你家大郎还要脸!”
喻凫春忙打圆场,“二叔息怒……”
“哦?脸面?”喻听秋听见话儿,回过身来,“原来诸位还懂得什叫做‘脸面’。”
那老人气得红脸,“你这是什口气!”
喻凫春惊住,又开始犯结巴,“二二二二……”
裴真略略有些惊讶,牵唇笑起来,“原来你还不知道穆知深是谁?”
“不然呢?”喻听秋觉得奇怪,“又没见过他。”
同穆知深共同作战,却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姓名,裴真开始反思他为她扎针可曾伤到她神智。
“先前在天都山同你起行动那位师兄,他有说他去哪?”裴真问。
样气质。这样肃杀气质,属于个亡命之徒。
他恍然明白,他妹妹手已经沾过血。
“二妹……”他怔怔开口。
“听说未婚夫是穆家大郎,穆知深。”她看着喻凫春问。
“是母亲病倒之前为你定亲事,”迎着喻听秋目光,喻凫春莫名有些害怕,“你还好?知道你不愿意嫁给穆郎君,但你至少见见人家再做决定,母亲不会害你。”
“自是看待诸位猪狗不如口气。”喻听秋说。
所有人大吃惊,没人能料到这丫头说出这等狂言。喻凫春张大嘴巴,愣在当场。
喻听秋凉凉笑,同谢寻微在起太久,她美被谢寻微压制,红牡丹都成狗尾巴草
“他说他要回家办件事。”喻听秋沉默片刻,明白过来,“他就是穆知深?”
“然也。”裴真颔首,“不过恕直言,你杀他也无法证你大道。”
“为何?”
“杀夫是为斩断情根,你对他本就无情,又谈何情根?”裴真温声道来,“二娘子,恐怕你尚且不知你为何遭遇瓶颈。你未曾尝过情,无情剑无所斩,故而毫无进益。太上忘情,在于个‘忘’字。无情何以忘,有情方可忘,这才是你症结。”
喻听秋沉思片刻,道:“懂。”
“无情剑进瓶颈。”喻听秋看向裴真,“据所知,太上忘情有条捷径,杀夫证道。”
“哦?”裴真笑容变得玩味,“你想杀穆知深?”
“们实力相差多少?”
裴真斟酌下,“全力以赴,兴许可以战。”
“那便够。”喻听秋道,“给张他画像,告诉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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