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
“你也认识他，穆师兄。”谢寻微说，“这是
师尊
声音，准确地说，是他重生以前声音。”
声音，所有人都吓
跳。
留影镜里穆知深问，“何人？何人说话？”
男人重复几句同样话，忽然戛然而止。
谢寻微盖住八角铜镜，抬眸望向穆知深，表情有些古怪。
“这个男人声音是你在连心锁里做手脚
？用来吓唬你同伴，让他们产生撤退意愿？”
穆知深皱起眉，“不是你做？”
两个人对视着，陷入沉默。
穆知深在进入鬼国之前，随身携带物品全部经过谢寻微检查和处理。当时他听见这个怪声并未惊慌，因为他以为是谢寻微动手脚，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他说是玛桑语，你听得懂？”穆知深问。
“说得太模糊，听不明白。”谢寻微在留影镜上画符，让它不断重复那个陌生男人低语。他轻轻吸口气，“但是这个声音，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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