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凫春和喻听秋急急着人去办
磨牙?百里决明回想那歪脖鬼,只听到他念着要找床,并未听见他磨牙。看这胖子怂怂呆呆样子,他话儿只能听半,看来唯今之计只有等今晚恶鬼再次现身。不过就算找到那歪脖鬼,他也没法儿封印它。指望喻家兄妹这两个怂货,还不如阖府拧断自己脖子。
“姑苏还有什仙门没有?你俩派人去求援吧。”百里决明最后说。
喻凫春摇头,“最近是金陵,可到那儿也得三日车程。”
“姓秦,你只要帮们撑过两日就好。母亲病倒,们已经向宗门求医,恰巧裴真哥哥在附近乡镇施针舍药,今早传飞帖来说后日便到。”喻听秋说,“裴真哥哥是宗门最年轻医者,道法高明,他银针不仅入肌入骨,还能扎入魂魄,届时必定能为们驱凶除煞。”
“针入魂魄?”百里决明眉头挑。现如今仙门还有这厉害人物?
春领他进去查看。那是个四五十岁妇人,睡在拔步床上,面容憔悴,被面隆起恍如个坟包。百里决明给她诊脉,只看出阴邪入体,什也瞧不出来。
妇人嘴唇翕动,仿佛在念些什,贴近细听,似乎是在念她丈夫名字。
“你们爹娘感情很好?”百里决明走下脚踏。
“那当然,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喻听秋冷冷道,“娘每年都要在寒山道场设坛度魂,让爹早日度化归天。”
“是啊,寒山道场清幽怡人,从没什阴邪,寻微妹妹还在那儿修行过几年呢。”喻凫春道。
“不错,裴真哥哥渡厄八针可以让恶鬼失去凶性。他并非出身豪族,光凭道法在二十出头年纪跻身宗门,历数仙门百家,裴真哥哥乃是第人。”喻听秋神色颇为自豪,也不知道她自豪个什劲儿。
百里决明起兴致,“有点意思,倒是很想会会这位裴大夫。”
“那……今夜怎办?”喻凫春惶然问。
百里决明思忖片刻,道:“你们在每扇门每扇窗上都贴上驱鬼符咒,清出个空院子,预先布好剑阵,在阵心堆生肉,要刚杀不久,越新鲜越好。”
喻凫春眼睛亮,“懂,鬼怪嗜血,用生肉引那鬼怪前来,再以剑阵缚之,就能抓到他!”
百里决明还是看不出什来,又问:“不知那恶鬼是什来头,你们可还有人碰见什怪事没有?”
喻凫春踌躇半晌,道:“有件事,也不知道算不算。昨晚给娘守夜,半梦半醒时候听见屋里有磨牙声音,就是那种耗子磨牙声儿,‘咯咯咯’。”
他模仿着咬合下颌,发出那种诡异声音,喻听秋浑身起鸡皮疙瘩,忙道:“你别学,听难受。这算什怪事,没准是娘在磨牙,也可能是你自己磨牙。”
“怪不止有这个,问睡在外间仆婢,都说什都没听着,昨晚点声儿也没有,那磨牙声音只有听到。”喻凫春委屈道。
“那就是你做梦!”喻听秋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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