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大
孩子还没法很好控制自己手脚，手总是乱挥乱舞，上礼拜小星河就给自己脑门上抓
条，到今天才好得差不多。
戴上手套小星河还很不乐意，呜呜两声后又把手举到嘴边，就算隔着手套都要吃手。
粉色牙龈在手套上磨啊磨，才戴上手套又蹭掉点，季屿伸手重新打个结，系得比刚才更紧。
“你就是这把手套蹭掉是不是？嗯？”
手指轻点肉肉脸颊，“小调皮蛋。”
“
们还是回去说吧，这儿太冷。”
“好。”贺宙没有异议。
—
才下楼，热气就扑面而来。
两人脱掉外套，不停地揉脸搓手，等皮肤适应地差不多，才进卧室接贺娇班。
“那不废话，谁不喜欢自己爸爸。”
说完季屿停顿下，补道，“那种道德品质有问题父亲除外。”
“如果……”贺宙看着季屿，欲言又止。
“嗯？”
“如果现在有个机会，能让你重新回到你世界，你会不会回去？”
贺宙闭上眼，朝季屿张开手：“来吧。”
季屿气乐：“行，不打你。”
“不过真好巧啊。”他说着，侧眸看向远方，“到这儿之后，好像不管做什都能跟你扯上关系。”
而且扯着扯着，就扯不开。
戴上戒指，生个孩子，还搭上辈子。
浴室门哗地声响起，贺娇从里面走出来：“季屿，新年快乐，要回房间。”
“诶，你等下。”
季屿拉开床头柜，拿个红包出来，接着递给贺娇，“新年快乐，这是压岁钱。”
贺娇接过，看看季屿，又看看手里红包。
她抿抿唇，神情有点复
进去时候卧室里就小星河个，贺娇在浴室带小宇宙洗澡。
贺宙：“过去帮她。”
季屿点点头。
他走到床边看看，发现小星河已经醒，正侧着头吃手，小嘴巴咂咂有声，吃得有滋有味。
“怎老吃手啊小乖乖？”季屿把婴儿专用防抓伤手套又给小星河戴回去。
季屿怔住，没有吭声。
对着贺宙直勾勾眼神，他并没有想太久，很快摇摇头：“不知道。嗯……们换个话题吧，想这些没影事干什？为难脑子？没发生事情谁知道自己会怎做呢？”
说着他抵抵贺宙胳膊：“还没问过你呢，当爸爸感觉怎样？”
贺宙配合地掠过刚才话题，笑着回答：“很好。”
季屿也笑：“也觉得很好，非常好，小宇宙和小星河都很喜欢。”提起这两个大宝贝，季屿就不想在这儿吹风，他觉得自己脸都皱。
贺宙笑：“这就是缘分，是命中注定。”
季屿点头：“还真是。”
要不然怎就穿到这儿呢，要不然怎就碰上贺宙呢，要不然……怎就走不呢，人落在这儿，心也落在这儿。
半晌，季屿说，“要是爸起穿过来，就完美。”
“你好像特别喜欢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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