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哑然。
谢雨星是笑着说得这句话,语气非常轻松随意,仿佛死亡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什。
刹那间,季屿觉得又闷又烦躁。
他不喜欢听这样话,也不喜欢谈论这些沉重话题。虽然谢雨星语气轻飘飘,脸上还挂着笑,可他就是感受到满满负能量,感受到压抑。
桌下腿情不自禁地抖起来,季屿面无表情地说:“除季远生在哪,你还有别要跟说吗?没有话出去。”
他像是只狡猾兔子,拥有着无数障眼巢穴,即使被捣毁几个窝点,也完全伤不到他筋骨,反而让联合军伤亡惨重,因此目前局势陷入僵持阶段,关于季远生调查也进入瓶颈。
“所以你这是在帮们?”
季屿实在弄不懂谢雨星想法,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怎,忽然良心发现?”
谢雨星笑起来:“不可以吗?”
只笑两声,嘴角弧度就又渐渐消失,他摇摇头,“不是良心发现,也不是帮你们,只是在帮自己。”
“你为什要打伤文语薇?”他问。
“刚不是告诉你吗?”
谢雨星奇怪地看着季屿,“要引季远生出来啊。”
不对。
季屿下意识地觉得不对。
,又问:“昨天登上新闻戒指,是你吧?”
谢雨星怔怔:“嗯。”
他微垂眼眸,左手无名指无意识地动动,“是薛纵送给。”
“那天听见柜姐说买家姓霍。”
谢雨星嗤声:“他怎可能光明正大地给买戒指?”
谢雨星深深地看着季屿:“答应他们,只要你来,就把薛纵和季恒罪证交给他们。”
“所以,薛纵前途尽毁,季恒自身难保,季远生就要伏诛,而也入狱,死期将至。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这样结局,你喜欢吗?”
季
“怎说?”
“想杀季远生,但显然,办不到。”
谢雨星语气淡淡,“可怎也要看到他死在前面,所以,要逼他出来。”
季屿纳闷:“你为什觉得你定会死?”
“有什好为什,不想活,当然就死呗。”
“那你又为什要引出季远生?”
“当然是想他死。”
被拷着手向上指指,谢雨星意有所指地说,“太慢,过去这久居然连他影子都没找到,实在等不及。”
这个倒确实如谢雨星所说。
距离季远生逃出国已经差不多两个月,这长时间过去,季远生仍没有伏法。
“戒指是通过别人送,见面也是偷偷摸摸,甚至连在起做爱,都得找各种理由和借口,生怕被人看见,生怕季远生和季恒起疑心。呵。”
谢雨星低着头,嘲讽地笑出来。
季屿看着他,微眯起眼。
戒指这类东西意义非凡,谢雨星这爱薛纵,这次居然把戒指扔,那应该就说明他和薛纵彻底掰。
可他和薛纵掰,为什要打伤文语薇?不该是报复薛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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