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任由贺宙给他掖被角。
“还疼吗？”贺宙问。
“还好，不怎
疼。”
他虽然脸色不怎好看，但精神还好，腹部
疼痛也在忍耐范围内。
“那就好。”
他从胸前口袋里摸出
张照片。
照片上，个圆头圆脑小婴儿抱着奶瓶，笑得眼睛弯成
两个月牙，看起来能甜进人心坎里。
这有意思生物，不亲眼见见他原型，再研究番。
多可惜。
—
个身材魁梧且高大男人摇摇头，嘴里还嫌弃地啧啧两声，“都是死，不过瘾。”
“那些货处理得怎样？”
“都进鲨鱼肚子。”
男人嗤声，“
办事你还不放心？”
“放心？”
季远生冷冷地对不远处个穿防护服人道：“下次来要听到他像狗样叫。”
研究人员点头：“再有周，定可以！”
季远生瞥他眼，抬脚离开实验室。
出实验室门，各种哀嚎惨叫声音混在起传入耳朵，他享受地从这些声音中走过，然后进入间血腥气浓重密闭房间。
这是个冰库，入眼到处是白茫茫雾气。
模糊叫喊，浑浊眼睛里满是泪水。
近距离地观赏片刻，季远生满意地站起来。
他后退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人不人鬼不鬼东西，又道：“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话音落下，身后侍从提来个笼子。
笼子打开，里面是只戴着嘴套比特犬，它刚被喂过生肉，嘴角还挂着些血腥肉末。
话音
“……这是先兆性流产，还好宝宝没出什大事。你以后定得当心，怀孕前三个月孩子最不稳定，要避免所有剧烈运动，多注意休息。”
贺宙点点头：“好，谢谢医生。”
季屿也道：“谢谢。”
待到医生离开，病房里安静下来。
吊瓶里液体缓缓进入身体，季屿手背上泛起凉意。
季远生冷笑着把平板扔到台上，“这些视频怎说？”
男人瞥眼，不以为意道：“想办事就得有渠道，有帮手，反正你这儿怪胎这多，送几个让他们开开眼又怎样？知道人越多，不就越刺激。”
说着他舔舔唇，“怎，难道你怕？”
季远生微眯起眼：“是啊，怕。”
“怕听不到那玩意儿狗叫，还有……”
最中间放着台大型切割机，切割机周围地面铺满着黑红色冰。
这不像个正常冰库，反倒像个屠宰场。
因为除中间切割机外，两边铁钩上还挂着无数残肢。
“你好没？”季远生冷眼看着血腥肢解现场。
“还差点。”
“左迎秋死，你很孤单吧？”
他抬手示意，随从点点头，把比特笼子放到季正祥眼前。
季远生用纸巾擦擦手，笑道，“以后由它来陪你，满意吗？”
说罢，他哼笑着转过身。
才转过身，他脸上表情就在刹那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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