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
喉结动动,季屿紧抿着唇不停地做着深呼吸。
贺宙没有催促,他耐心地等待着答复。
无论做与不做,都没有关系,反正他们已经绑在起,往后只会越绑越紧,密不可分,他不着急。
窗外蝉鸣啾啾,弯弯月亮高高缀在空中。
而他根本禁不住点撩拨。
湿意更甚,心里也痒痒,他那点不愿摇摇欲坠。
孩子都两个……
第次不第次,还有什意义?
性本来就是让人快乐。
房间里骤然漆黑片,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敏感度便成倍增加。
两人呼吸声骤然间变得好重,在漆黑空间里此起彼伏,暧昧无比。
还有那只按在胸口手,掌心热度似乎又高些,另外,贴在自己身后人反应……也在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季屿攥紧手,咽咽口水。
轻轻声咕咚,引来背后alha轻笑。
他身上多只炙热手,从背后冒出,缓缓贴上他心口,接着稍稍用力往下按,像是在感受他心跳,又像是在帮他安抚那颗狂躁心。
“心里过不去?”
神经忽地松,季屿乐:“开始给做心理分析?”
“你对性很保守?”贺宙又问。
“宁可自己天天难受也不愿意接受它?”
后果自负!”
“什后果?”
季屿忽然不挣扎,汗湿头发贴在额前,朦胧地遮住眼睛。半晌,他放弃似叹道:“会忍不住。”
太难捱。
身体里每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心脏也跟着作起乱,砰砰狂跳,跳得他发慌,跳得他难受。汗不停涔出,弄得他浑身上下都像从水里捞上来样。
冷淡月光浅浅洒在人间,给幢幢房屋笼上层朦胧纱。
沉寂许久房间内,忽然有人轻咳声,打破沉默
做,他就不用这难受,就快乐。
而且,他已经成年。
开个荤而已,早晚要经历。况且现在他有需求,贺宙又愿意配合,也算得上你情愿,没有违背社会道德,更没有违法。
那试试……
又怎?
“笑屁啊!”他愤愤。
贺宙这才收笑:“既然身不由己,为什不试试顺其自然。”
他贴近他,唇就贴在季屿耳边,“试试看?嗯?”
男人声音染上欲望之色,多点磁性沙哑,听在身心皆躁动季屿耳里像是记猛药,是赤裸裸勾引。
尤其是这个上翘尾音,像是把小勾子,勾着他心。
“……也不是。”
过许久,季屿又说,“就是感觉很奇怪,也很懵,这个东西认为应该由自己选择,自然而然发生,不该像这样,跟磕药似身不由己。”
所以他对内心饥渴感到窝火且憋屈。
非常不爽。
贺宙沉默许久,忽然伸手关掉灯。
内外都不得安生。
“那就别忍。”
季屿笑声:“说得简单。”
“难在哪里?”
季屿忽然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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