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
“季远生在两年前成为顺德制药
大股东，但其实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开始
背后运作，只是这两年前才走上台前，而他团队主攻课题就是基因工程，所以
猜想——”
季屿接话：“小宇宙会长尾巴是基因变异？是季远生在搞鬼？”
贺宙叹声气：“你觉得小宇宙尾巴像什
动物尾巴？”
季屿盯着小宇宙尾巴看会：“龙？蜥蜴？蛇？”
这尾巴还很稚嫩，鳞片小小，还没全长好，甚至能隐隐看到鳞片下肉粉色表皮，鳍也还没长成，里面骨头软软，竖不起来，所以整条尾巴摸起来有些滑溜溜，不是特别有辨识性。
贺宙没有立刻回答。
他双眸沉沉地盯着小宇宙看，眉头微蹙,看起来有些严肃。
季屿不自觉地把小宇宙往怀里搂搂：“你不会这做吧？被人知道他就完。”
尾巴事情和他穿越性质不太
样。
他就算跑到人群中大吼三声“是穿越”估计都没人理,只会被人当成神经病,更别说什被拉去研究,但小宇宙尾巴却是实打实,被发现就是大新闻,绝对是被解剖分析命运。
两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相顾无言。
寂静而又带着点僵持气氛在空气中蔓延，最后是小宇宙声哼唧打破无边沉默,引得两人块看向他。
他倒是挺乐呵，满眼惊奇地捉着自己尾巴看。
——因为已经被贺宙看到，所以季屿没再强按着他，让他尾巴再次溜出去。
此刻小尾巴卷卷，会勾勾自己小手，会又去勾季屿手,勾上他就哈哈笑，没勾上就皱着小眉头继续努力，个人还挺自得其乐。
“人类祖先是猿，即使返祖也是长出猿某些形态，而他——”
贺宙伸手从小宇宙手里拿过尾巴，引得小宇宙瘪嘴不满，小手用力推贺宙大手，“这已经是跨物种。基因再怎改变，人也不可能变成你说那些生物。”
季屿：“所以这个世界可能真存在妖怪？”
贺宙看眼小宇宙，顿顿，最后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他放开手，正在用力把尾巴拉回来小宇宙猛地个后仰，窝进季屿怀里。
见贺宙不吭声，季屿也有点紧张。
垂在身侧手几次握紧,他找个话题：“对,你刚刚要跟说什？你说小宇宙出生存疑,你是不是知道什？”
贺宙抬眸看着季屿，长久地沉默。
好半晌，他才开口：“娇娇对你态度不好，主要就是因为小宇宙出生。他五个月就被生下来，这个你知道，还有就是出生后做两次亲子鉴定，都证明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季屿点点头：“这些都知道，所以？”
贺宙盯着他看许久，开口道：“他为什会这样？”
季屿：“……不知道。”
“这东西什时候长出来？”
“睡午觉时候。”
季屿看着贺宙,“那个，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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