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未来也许会发生
那种可怕画面，老马身子也是微微颤抖
下，有种毛骨悚然感觉。
陆尘伸手拍拍他肩膀，低声道：“怎
，你害怕吗？”
老马冷哼声，道：“老子还没活够，还不想死呢。”
“
也不想死啊。”陆尘说道。
“那你什意思？”老马问道，“今晚你突然跟聊这多，总不会只是发发牢骚吧。还是说，难道你心中已经有什想法？”
黑狗阿土在地上翻个身，嘴里咕噜噜哼几声，也不知是不是正在做梦梦到什，然后又沉沉睡去。
卧房中还是片黑暗和安静，有好会陆尘和老马都没有说话。直到过很久，老马靠着床沿坐着低声开口道：“这大半夜，你不睡觉为什突然跟说这些？”
陆尘沉默会后，道：“除你，也没人可以说。”
“好吧。”老马苦笑下，道，“虽然前头说事有些夸张，但如果真要仔细计较话，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虽然觉得……”
“你觉得这种事只有极小可能？”陆尘打断他问道。
开始老马说话口气还很平静，但这句话说到最后，他却突然有些激动起来，向陆尘靠近些，在黑暗中看着他脸，压低声音，轻声道：“说，莫非你真是有什法子？”
陆尘看着他，忽然笑下，道：“记得你以前经常劝全心全意为死光头效力啊，怎这次突然变？”
老马默然片刻，道：“真君大人对直不错，也以忠心回报。只是未来若真有那种翻天覆地大变，这个人本领低微，实在很难在里头苟活下来。另外，说句难听，毕竟与你不同，你可能是真君大人看重人才，但其实不过是可有可无人物，就算日后日月更新、乾坤倒转，论功行赏，你可以飞黄腾达，又能挣到什呢？再说，其实还是不太想死，所以就想着如果
老马被陆尘逼问句，又想想，随后突然在黑暗中骂句也不知什粗话，然后道：“见鬼，好像很有可能啊。”
陆尘“哼”声，道：“咱们两个都是跟死光头干有十几年吧，虽说他心深如海深不可测，但多多少少些端倪们还是能感觉到。现在就只问你句，你觉得如果将来真……是魔教更好对付，还是真仙盟里那些人更容易些？”
老马向来谨慎小心，但今晚和陆尘聊这多这久，心神又受到几分激荡，不知不觉胆子也大起来。在沉吟片刻后，他沉声说道：“十几年前荒谷之战前，说不定还会选魔教，但是现在，肯定是咱们那些盟友啊。”
陆尘点点头，道：“也是这想。”顿下后，他又继续说道：“这件事实在太大，而且那边人马实力之强，几乎无法估测，万要真是开打，必定是惊天动地大战。不管胜负，这天龙山上下必定是要血流成河。”
老马缓缓点头，道：“多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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