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看着他，忽然笑
下，道：“好好
，你为何突然想起以前事？”
老马也笑起来，拍拍身边桥上石头栏杆，然后向前走去，道：“大概也是有点老吧。”
他向桥下走去，但在走出五六步远时候，忽然听到背后陆尘叫他声，老马停下脚步，回头诧异道：“怎
？”
陆尘走过来，眉头微微皱着，看着老马脸，脸色似乎比刚才看起有些严肃和凝重，道：“你最近对
说好几次这样话，情绪不太好啊。”
“呃，是吗？”老马有些错愕，看起来似乎自己并没有察觉陆尘所说情况。
夜色深沉，陆尘和老马并肩而行，有会儿，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就这样走过长街，走上那座洗马桥时，老马忽然在桥中心处听下，然后向下看眼。
陆尘顿下脚步，道：“怎不走？”
老马指着桥下那条河流，道：“你看，这条河像不像清水溪？”
清水溪就是清水塘村里那条小溪，陆尘和老马在那里起住十年，当然心中有数。他走到桥边向下望眼，只见这条支流小河确实十分平缓安静，在夜色下都几乎听不到有什水花声，还真有几分和当年山村里那条小溪相似模样。
陆尘凝视着他看会，然后平静地道：“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特别是不要在咱们那位真君大人面前说，知道吗？”
老马脸色微变，好像想到什，嘴角扯动下，似乎想说些什，却看到陆尘已然转过身子向那条巷子里走去。
望着陆尘背影，老马欲言又止，有那刻，他神情似乎变得异常微妙和复杂。
……
回到那个住处，或者说是回到“家”里，他们都没有再说句话，当房门关上，将他们与外面世界终于隔开以后，大概总算是有种松口气感觉。
不过陆尘并没有笑，他只是看着脚下那条小河，过片刻后摇摇头道：“这条河比清水溪大多，也深不少，不怎像。”
老马怔下，脸上似乎掠过丝意外，神情间也有几分复杂难明神色，过会后，他好像叹口气，道：“看来你已经不怎留恋在清水塘村里住十年日子啊。”
“没什好留恋。”陆尘淡淡地道，“那十年来，咱们只是龟缩起来，拼命躲避魔教追杀，日日夜夜常常都根弦绷得紧紧，看见个陌生人都会怀疑是不是杀手，这种提心吊胆日子，有什好？”
他顿下，又转头望向远方，默然片刻后道：“更不用说那时还有旧疾暗伤，时不时发作下也是痛苦不堪，所以你要问那十年日子？是点都不喜欢。”
老马默默点头，道：“你说确实也有道理，不过就而言呢，有时候反而觉得在清水塘村里呆十年，远离是是非非，远离勾心斗角，更不用提什杀人放火营生。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倒是觉得那段日子也不是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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