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抬头看着王子,眼睛灿若星辰:“谢谢你来救,也谢谢你没把踹骨折。”
王子:“……”
王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他恼羞成怒地巴掌打在陈封后脑勺上,然后施个法术,陈封嘴巴便被团解不开布条紧紧缠住。
王子松口气,终于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他坐到边石头,低头扫视眼地上陈封,冷冷地说:“陈封,救你不是因为在乎你,只是因为向来信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绝对平等,你当时没
陈封小腿刚好撞到旁石块上,疼得倒抽口凉气。
王子看陈封小心翼翼地脱下鞋袜,卷起裤脚看小腿上伤口,顿时气不打处来,恶狠狠地又朝着陈封腿上伤口踢下去。
“废物!”王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明明知道你血能侵蚀万物,谁也挡不你,为什不跑,任由他们烧你!”
陈封眨眨眼,说:“你既然已经告诉他们,血能侵蚀万物,那他们自然会高度提防,想跑也跑不。”
“放屁!”王子怒气冲冲地说,“你那聪明,你怎会不知道出去方法,不管是冰棺还是铁链,不管是石笼还是法术,你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要是真想跑,谁能奈何得你。”
王子出现过于猝不及防,底下人毫无防备。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候,王子已经带着陈封飞到数百米远。
有士兵慌忙取出百里弓,想要箭射上去,却被身边祭司阻止下来。
当然,也有些热心市民见有人竟然敢在神迹面前公然劫走死刑犯,顿时怒上心来,化成原形,张开翅膀,乌压压片朝着王子飞过去。
可这堆热心市民齐齐飞在天上,不光与王子速度差十万八千里,还因为挤在起,差点儿打起架来。
陈封长长哦声,唇角弯起,眉梢染上点点笑意:“所以你是觉得自己能逃出去,所以才狠心把个人丢在那里,你其实还是很在乎,不愿意死。”
王子被陈封这歪理气得脸都红:“白痴才在乎你!是天底下最恨你人!”
“所以天底下最恨人却在差点被火烧死时候来救。”
陈封脱掉鞋袜,挽起裤脚,他脚底被火烧得最厉害,上面也布满水泡,水泡有些烂,粘在袜子上,脱起来十分费劲,但他也不在意,只是笑着指着腿上重合两块淤青,说:“阿夜,你果真在意,你原来踢下,就能骨折,你现在踢,竟然只会留块儿淤青。”
王子:“……”
王子抱着陈封往上飞时候,不看地面,不看身后,不看陈封,只是紧紧盯着前方,神色阴沉,满含怒意。
直至飞到个偏远古木树洞里,他才停下来。
树洞里地上铺着法术变被褥。
——约摸王子昨夜就是在这里过夜。
王子抱着陈封,毫不留情地把他摔到被褥上,然后低下头,满脸嫌弃地擦擦身上蹭到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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