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车门打开声音。
秦明珠感觉到有人在朝他走来,便放下手,想看清来者。
“珈玉哥……”
提离婚,但那个时候就是吃你和晏珈玉醋,发疯,神经病,头脑不清白地跟你提离婚。后来你出事后,心里早就后悔,但嘴硬,不愿意承认是错。老婆,只有能接受你,无论你什样子,你先前恶鬼样子,都没有害怕,还跟着你起从楼上跳下去。这些晏珈玉他能做到吗?”
三岁小孩力气比秦明珠想象得要大,他抬几次腿,都没有走动,不得不低下头,看着这个短短瞬间就转换嘴脸人。
盛英祺狗狗祈求般望着他,见他低头还小声叫他“老婆”,又说,“真知道错,这次打死,都不会跟你离婚,会对你比之前更好,你给次机会。”
秦明珠疲倦地眨下眼,他曾听过盛英祺叫过他很多次“老婆”。
其实他开始不喜欢这个称呼,他们都是男人,应该互相叫“老公”才对,或者叫名字,或者别爱称,为什他就是“老婆”?
可盛英祺说叫他老婆是因为爱他,老婆都是用来宠。
“如果不是你,不用经历那些,不用变成恶鬼,不用从窗户那里跳下去。”
他用力扯开盛英祺,旋即从花园栏杆翻出去。
慈善晚会在半山腰别墅里举办,秦明珠沿着漆黑公路往下走,身礼服皱皱巴巴,像极只被淋湿羽毛孔雀。原本华丽尾羽垂落曳地,沿路小石子都可以对其造成伤害,造成磨损。
当刺眼车灯照过来时,他下意识地抬手遮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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