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珈玉腿有旧疾，走快
会很
像白腻珍珠上
水珠，吸引人吻上去。
但下
刻，这些水珠就被张手帕仔细擦掉，晏珈玉微微低头，从脖子路擦到下巴，然后再换手，准备先牵着秦明珠回房。外面太热，他怕秦明珠受不。
先前还在发抖，迟迟不肯吐露个字人，却在这时猛然扑进他怀里，以种完全嵌入姿态。
他听到怀里人说——
“别……”
还坐在床上秦明珠，觉得自己浑身血都在往脸上涌，尤其当他在盛英祺使用过浴室闻到残余气味时。
从没觉得自己这
丢人过，丢人到当天他就躲去工作室，借口需要加班。
他不敢打电话给盛英祺，只发消息。
大约过两个小时，那边传来言简意赅个字——
“嗯。”
祺，他不想就这样放弃，什都不做。
原来盛英祺也为他做过很多。
现在只是换换而已，没关系。
秦明珠在心底安慰自己。
于是他在某个清晨钻进被子里。
秦明珠只说个字，就逃避地闭上眼，眼睫都在扑簌，可又死死地抱住晏珈玉。后来被把抱起时候，手臂下意识地抱紧晏珈玉脖颈。
他很怕。
重生之后，这样抱着晏珈玉已经有几次。仿佛只有这样抱着，晏珈玉才不会突然消失。也许对他来说，真正属于他象牙塔是晏珈玉怀抱，躲在里面，任何伤害都可以消弭，时光也可以停下。
大概过几分钟，秦明珠才抬起头，他意识到方才晏珈玉抱着他走路，而这个方向去是晴昼堂。
他想问晏珈玉腿情况，但想到上辈子，生生把话吞回去。
即使听到告白，秦明珠也仍然控制不住发抖，甚而比之前抖得更厉害，还不自觉将头低下。
他无法忘记上辈子发生事，晏珈玉曾在他十九岁游轮生日宴上跟他告白，那次他拒绝，也可以说是惊慌失措地逃走。
现在晏珈玉再次告白。
晏珈玉自然能注意到秦明珠此时不对劲，他抱着秦明珠手收紧，又缓缓松开，“这个时候跟你说这样话，可能不怎合适。你不需要觉得有很大压力，不用急着答复
，以及拒绝是你权利，你可以任意使用。”
秦明珠手慢慢蜷缩起来，手心里攥是晏珈玉衣角。仲夏夜时间在安静中点滴流逝，空气潮湿闷热。晏珈玉垂眸，目光落在秦明珠脖颈间出细汗。
这是场非常糟糕体验，他向来不喜欢，原来盛英祺再怎哄他，他都不肯松口答应。这是他第次为盛英祺做，被子被掀开时候，他眼泪早就控制不住地盈满整个眼眶。
秦明珠不敢去看盛英祺脸，抬手略微遮住自己眼睛，因为觉得丢人。
“等下，快好。”他含糊地说。
而盛英祺抓住他手臂，阻止他继续低下头，说：“没必要。”顿顿，又补上句，“马上就要去上班。”
就这样，当着他面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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