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珠,掌上明珠,不应该去迁就任何人,哪怕是他自己。
“不值得你这样。”晏珈玉手指轻轻在秦明珠脸上抚下,就放下,“是之前事对你造成误导,现在们应该绳愆纠谬,让这段关系回到原来。”
话未尽,他腰就被用力抱住。
秦明珠把脸埋进他怀里,已是哭腔,“不要!不要!你明明是喜欢,也喜欢你,为什不能在起?”
晏珈玉手想握住秦明珠肩膀,但还是没有放上去,“还是会像以前待你那样,们在不在起,都不会有区别。”
秦明珠抬起眼,眼神短暂地在对方脸上扫过,又垂下,“你来做什?现在又不需要你,你前几天对不闻不问,现在来管做什?”
“齐妈说你今天还没回家。”
句话透露出好几个信息点。
晏珈玉知道他这段时间住在家里,还跟齐妈打听他。他今晚出来玩,其实跟家里报备过,还说如果很晚,可能会住在单燃这里,但晏珈玉寻过来。
秦明珠皱下鼻子,幅极力忍耐样子,可终究控制不住情绪。
可看秦明珠样子,又不敢问。
他不敢惹晏珈玉,同样也惹不起秦明珠。
算,还是不掺和。
秦明珠并不善于玩这个,但其他人都知道自己现在充当角色是陪客,加上先前才出下药事,哪里还有人敢灌秦明珠酒。
秦明珠玩几局,发现不对劲,很生气地板着脸,“你们逗小孩玩呢,下局必须认真玩,要不然今晚谁也别想走。”
“有,有区别。”秦明珠抬起头,泪水涟涟下,眼神是不认输倔强,是能烧毁黑暗火苗,“你是不是以为是时兴起?怕以后怨你,但现在跟你说,很清醒,
他奋力地要将手抽回来,“你关心也要装模作样,不联系,不在意死活。等出来玩,玩晚,你又巴巴来寻。晏珈玉,你这样有意思吗?你要拒绝,就干脆利落点,你要答应,就不要——”
他眼圈泛红,“欺负。”
晏珈玉握着秦明珠手腕手松松,他神色不复以往温和,双眸逐渐黯淡,像用久瓦灯。
几秒后,他松开秦明珠,“明珠,你值得世上最好,你未来那个人会比好千倍、万倍。”
那个人可以轻而易举地背起你,可以与你保持同样步伐速度,不需要你去将就,也不用看见你因句话就愧疚泪流双眼,小心翼翼补偿。
这话放出后,桌上几个人都认真些,于是人菜瘾大秦明珠连罚喝三杯酒。到第三杯时候,他实在没忍住,站起来就往洗手间冲。
趴在洗手池,吐半天却什也吐不出,只是干呕。秦明珠难受得浑身战栗时,件西装外套不期然披到他身上。
他僵瞬,转过身要把西装外套还给对方,但却被握住手腕。
“明珠。”青年温和嗓音传入他耳朵。
其实只是叫他名字而已,为什他会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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