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美人总是受上天优待,秦明珠喝酒永远不会满脸通红那般难看,只是淡淡水红,双眼蒙着烟雾。
“初恋?”秦明珠重复遍,他还没有完全醉糊涂,意识到不该谈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是凡人,都很难在现任前任这件事上看开,最好办法是不提。
“对,初恋,老婆你还记得吗?”
“、不是很记得,可能是中学个学长,在日记本上……”
“换个问法,老婆,第个和你睡觉男人是谁?”
夫夫坦白局,要求必须讲真话。
听到这个游戏规则,秦明珠隐隐觉得不安,他不想玩,可那时候他已经有点醉。他想起来,盛英祺就抱着他,不让他走,还又喂他喝酒。
酒精麻痹神经,他渐渐软在盛英祺怀里,就像泡在酒水里水果,点点失去原本,点点腐烂。
他听到盛英祺说要个人讲个秘密,对方不知道秘密。
起初都是些无伤大雅,鸡毛蒜皮事。
都不敢多想人。
盛英祺骂他都算,可不应该骂那个人。那个人什都不知道,也没有做错什。
秦明珠原来活着时候,每年都会去墓园好几次。其中天,他不会让任何人陪着,就带着自己种花过去。
有时候是香雪兰,有时候是藤本月季,有时候是风铃草,总是那年他种得最好花。
秦明珠觉得自己悼念那个人,不需要其他人知道。那个人也喜欢清静,不爱热闹。
是、是晏珈玉。
比如他说自己小时候偷偷爬墙,被祖父撞见事。祖父很生气,罚他晚上不许吃饭,他就哭,哭得全家都来哄他。
比如他还说他第次喝酒,是偷喝父亲酒,结果喝进医院,父亲被祖父祖母骂得好惨,母亲还为此跟父亲闹段时间分房睡。
渐渐,话题绕到恋情上。
这不是秦明珠主动说秘密,是盛英祺问。
“老婆,初恋是你,你初恋是谁?”男人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怀里人完全困住,他用手指抚摸秦明珠脸颊,在摸到眼角时候顿顿,那里有几条细纹。
当然,他觉得应该对枕边人坦诚,所以他在结婚那年就将这件事告诉盛英祺。
盛英祺表示自己能理解,还说多去看看也没事。
但秦明珠不敢多去,只要去,他就会想起那个人死,连点灰都没留下。
他曾因为盛英祺理解而感动,而几年后对方忽然在这件事上态度变,不许他再去墓园悼念,先是柔声劝他别去,还在床上逼他。
当他怎样都不肯松口时,盛英祺消停过段时间,但在他自己生日,提出要玩坦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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