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粒米沾牙,这才来帮那县令捉妖,只是力气不足,挤不进去人群,焦飞师弟快些帮。”
焦飞好气又好笑,说道:“师弟这里还有些银两,师兄拿去便是,何必捉什妖?”清虚子把头摇跟拨浪鼓般,说道:“们师徒有个规矩,绝不肯接受道友奉赠,你只帮把榜文揭下来,自去赚饮食钱。”焦飞暗道:“这师徒三个懒抽筋,居然还有许多臭规矩,也罢,就帮他们次又如何?”
焦飞伸手,那张榜文就自行飘起,在空中晃,就是去影踪。围观人都好生惊讶,连声呼喝,说什都有。焦飞凭空抓,收榜文,递在清虚子手里,拱手道:“师兄都饿这般模样,要不要随去吃顿饭,才去县令宅子捉妖?”清虚子愁眉苦脸道:“还是师父,师弟未曾饮食,如何好自己吃喝?”
焦飞无奈道:“起都请便是,怒山真人现在何处,燕师兄呢?”清虚子说道:“他们都在附近座桥下纳凉,们走上几步就能见到。”焦飞忍俊不禁,又不敢真个笑出声来,摇头暗叹道:“都饿成这般模样,还纳什凉,就说是已经饿走不动,堆在桥底下挺着便是。”
焦飞虽然腹诽,却也不敢怠慢,他师父蓝犁道人去长安,左不去,右不去,非要在怒山真人那座道观歇脚,就可见这师徒三人来历颇有不凡。何况后来这师徒三人也有许多灵异处,别不说,就冲他师徒三个这般懒齐整,没个勤快人,就已经超凡脱俗。师徒三个懒到如此境界,居然还能生生活着,就是不死,又是另外件奇处。
清虚子在前面引路,把焦飞带到那座桥地下,怒山真人饿都快抽抽,躺在那里动不动,似乎连气都没得喘。那位叫做燕惊邪弟子,更是瘦宛似没肉,也没油,就算是人间十年大旱,都不见得能弄出这等饿殍来。这位燕惊邪和师父,师兄都不同,已经饿到如此地步,还要端着架子打坐,如果有人经过,便是不认得他,也能叫出个道号来。
“骷髅真人!”
那边横躺着不动,便可称呼声饿殍道长,站在焦飞身边清虚子,托大叫个晃荡真君,盖因为这位饿走路打晃,步三摇摆,随时都能躺倒路边,就改道号,唤作“路倒尸真人”。
焦飞叹口气,上去对着怒山真人礼,低声问讯道:“弟子焦飞见过怒山真人,燕惊邪师兄,两位可随来,去附近用斋饭。”听得这句,怒山真人腿不拿弯就直挺挺立起来,焦飞也被唬跳,仔细端详良久,没有嗅到尸气,这才肯定怒山真人不是被两位不肖徒儿给炼成“躺尸道长”。
焦飞见怒山真人这手身法,心中也十分钦佩,暗忖道:“不说这师徒三个法术如何,光是怒山真人这招身法,光凭着脚踝用力,便能直挺挺站立起来,这手段绝非武艺绝顶能成,那非要是炼气入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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