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推算术数手法,只有太乙神数才对修道之人有用,能够推算自身吉凶祸福。但来真传难得,二来没有炼就元神法力,算之下法力倒退数十载,就算没有命呜呼,也修为大大折损。不用什前知吉凶祸福,着就已经是大祸临头。
因此道门中人就算修习术数之法,也大多是奇门,六壬。
有过许多恩义,他此番回家,探望这位老夫子原是应有之意。这位荆老夫子学富五车,饱学经纶,只是为人恬淡,并不曾想过出仕,就在这白石镇上教几个顽童,倒也有些云淡风轻高义。焦飞到荆老夫子家门外,见里面书声朗朗,便不去打扰,等半个时辰才见那些读书孩童下学,焦飞持礼物,这才昂然直入。
荆夫子见焦飞来访,呵呵笑道:“焦飞你终于还家,可要预备今年科考?”
焦飞愕然愣,这才记起原来已是大比之年,他摇摇头说道:“研究荒废课业三年,只怕连这些蒙童都不如,去参加科考也不过是场羞辱罢,还是藏拙好。”荆夫子可惜摇摇头,叹气道:“你资质,为平生所见最高,原以为门下终于要出个状元徒弟,足慰平生,却没想……”
荆夫子再三叹息,显是为焦飞可惜,在他这等饱学宿儒眼中,什富贵王侯,长生不老,都远远不及金榜题名,金殿鳌首那刻风光。焦飞亦无话可说,他这三年都用在修道上,几乎没看过儒家经典,别说他已经无心于此,就算有心去科考,也定是名落孙山下场。
荆夫子为人,焦飞向十分敬佩,陪这位老夫子闲谈会,焦飞见午时已过,那些蒙童又要来上课,这才起身告辞。他知道荆夫子素来高洁,拿金银之类阿堵物,老夫子定然不喜,也只留下两盒果品。
荆夫子看着焦飞离开,神色忽然变,抖袖袍,掐指算算,脸上露出奇怪神色,喃喃自语道:“这六壬金手指算人事也颇灵验,怎就算不准焦飞命数?他刚才进来,就感应到有飞龙之鳞气冲霄,又有五彩光芒团绕,应是学艺不精,这六壬数只得皮毛。”
道门中有太乙、奇门、六壬三大术数绝学,并称“三式”。
太乙神数号称神仙术,推算天地劫数,趋吉避凶,奥妙无穷。每推演,不拘事情大小都要耗费数十年功力,算之后,功力便要大幅倒退,非道门炼就元神之辈不能用。道门中懂得太乙神术人少之又少,就算懂得此术高人,也只会用来推演天地大劫,不会用在普通小事儿上。
奇门遁甲号称帝王术,测算天地风云变化,气运流转,兵凶战祸,用在排兵布阵上妙用无穷,演算此术极耗脑力,掌握此术者皆为不世统帅,但却难假天年。
六壬号称庶人术,什家长里短,婚丧嫁娶,升官发财,刮风下雨,无所不算,但十成有九成不准。和面相,手相,风水,堪舆,测字,解梦之术起,成为街头算命先生,养家糊口本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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