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颦儿见焦飞神色紧张,转好言安慰道:“师弟你还不知,苏星河师伯已经故去,前些时日就听说,苏星河师伯跟蓝犁道人苦战场,被这魔门妖人杀死,连元神都没能逃走。可怜苏师伯也是炼就元神,成就长生前辈高人,却没能脱此劫!”
“什?”
焦飞脸上震惊,可不是假装,他也算是入修道之门,当然知道天
顾颦儿出言相邀,焦飞不好继续藏身,就散隐身法,在土山上躬身说道:“顾师姐不必逊谢,们同为道门弟子,同气连枝,这本是小弟该做。”
顾颦儿按落清光,微微笑道:“原来师弟隐身在此,那白须鬼还以为你藏身淮河水底,这才估错形势,落败而走。不然这角山双鬼凶威甚炽,你想要败退他们,还真得要费番手脚。”
顾颦儿和孟阗竹,越轻寒都不相同,语调温柔,但是却有股身为大派弟子傲气,看似待人和蔼,其实不知道有多瞧不起人。
焦飞心中暗道:“不是,你怕是早就被那两个老鬼给杀,其实就算们联手也打不过人家,只是机缘巧合,他们又太大意,这才被招惊退。真苦斗下去,要费番手脚才能败杀对手应是人家才对。孟姐姐虽然看起来比这位顾师姐修为更高,却让人如沐春风,容易相处多。”
他肚内如此想,嘴上却说道:“还是师姐压住那两个老鬼凶焰,不然小弟这点修为能济得什事儿。”
顾颦儿样就看出来,焦飞最多就是初入门修为。虽然惊讶刚才那九道金虹神妙,却也只以为焦飞得师长宠爱,得授件高明法器。她刚才和阳虎儿分手,路向上游寻找丢失上元八景符下落,没想到却遇上角山双鬼,险些落败身亡。被焦飞这个看起来不过是才入门新丁所救,心中多少有些不忿。
焦飞说话谦逊,让顾颦儿顿时觉得面上有光,看焦飞更加顺眼些。天河剑派和漓江剑派关系极佳,两家长老多有交情,顾颦儿也没把焦飞当做外人,顺口就问道:“看师弟非常面生,不知是哪位师叔伯门下?”
焦飞暗自捏把冷汗,硬着头皮说道:“家师苏星河,才收小弟不久,传下剑诀就去追什蓝犁道人去。小弟还未回过宗门,也不认得本门师兄弟。除在长安见过贵派孟阗竹师姐面,也只见过顾师姐。”
顾颦儿听焦飞自报师承,心中略沉吟,脸上就有些难看。焦飞还以为自家身份,已经被识破,暗忖道:“难道这个顾颦儿已经见过那个叫做苏星河人?所以知道在撒谎?”他心下惴惴,手心里全都是汗,把九枚金丸捏紧紧,随时准备翻脸动手。
当初蓝犁道人传授他这九枚金丸,并未提起苏星河已经被他杀死,只是轻描淡写说句是夺自某位大敌之手,就连苏星河这个名字,焦飞还是听孟阗竹提及。对这位“师父”焦飞半点也不解,生怕是哪里露出大破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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