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这手握住他时,却无时无刻不在带给他刺激。
摄政王走,迟阮凡把身上被子往上拉些,慵懒而餍足地闭上眼,瞬息入睡。
重活次,迟阮凡心理承受能力显然比以往好很多。
他这觉依旧睡得十分香甜,不知是因为榻上有摄政王留下气息,还是心中清楚政务有摄政王在处理。
迟阮凡起身下榻,在宫人服侍下漱口净面。
让摄政王别来?
可他不想又做梦,不想在梦里看堆积成山奏折。
让摄政王继续来?
那岂不是又要继续被教导人事?
两害取其轻,摄政王还是继续来吧。
总管太监安永忠带领着宫人,低着头进来。
明黄帷帐中伸出只手。
那手粗糙,带着习武留下厚茧,是摄政王手。
安永忠垂首将拧干帕子奉上,根本不敢往龙榻上看。
“陛下,臣给您擦擦。”锦竹掀开被子。
迟阮凡:“???”
您还是给本图册吧,照着学就好,不劳烦您。
迟阮凡正要开口,就见摄政王低下头去。
他僵住。
许久后,迟阮凡枕在玉枕上,仰面怀疑人生。
人事?这是摄政王该干事吗?
迟阮凡惊呆。
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幻听。
直到在摄政王手指开始动,迟阮凡低哼声,忙抓住身上人上臂,惊慌道:
“王、王叔,这教导是不是有些不对?”
外间传来响声,迟阮凡侧头看眼,透过屏风,看到小太监们把箱箱东西往里搬。
“那是什?”
虽然那样教导很奇怪,却也很舒服,比梦里看奏折舒服多。
于是,迟阮凡低低应声“嗯”。
他这乖巧模样似乎取悦摄政王,摄政王眼里笑意浓些,带着厚茧手摩挲着迟阮凡脸颊,竟带着丝不舍之意。
迟阮凡扭过头。
摄政王手指有些粗糙,摸起来很痒。
迟阮凡下意识挣扎两下,想到他刚才都跟摄政王做到那份上,便彻底放弃挣扎。
锦竹给小皇帝和自己仔仔细细擦过,又换套被褥,最后俯身在小皇帝嘴角亲亲,道:
“陛下好生歇息,臣今晚再来。”
还来?
迟阮凡原本昏昏欲睡、半掩半合眼睛再次睁开,张张嘴,却不知说什好。
摄政王为不让他和女子接触,又要让他通晓人事,这牺牲也太大点吧?
锦竹气息紊乱,撑在小皇帝身旁缓着呼吸。
早朝将近,不够他来次。
他闭上眼,在心中默念武学功法,平心静气,压下躁动。
良久,锦竹睁眼,唤守在外边太监送水。
哪有摄政王亲身上阵教皇帝这个?
亲爹对亲儿子都不带这教啊!
“也是。”锦竹表示赞同地点下头,微微凝眉思索。
迟阮凡松口气,以为这种荒唐要结束,却听摄政王道:
“这般教导自然不对,只是今日准备不足,臣先从手、腿、口开始教导陛下,别臣来日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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