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竹是零杠十。
他咬牙道:“继续。”
迟阮凡觉得不能再继续,他醉意都被疼没。连他都疼,锦竹肯定更疼。
“继续,”锦竹又说声,坚持道:“做完。”
迟阮凡明早醒来会不会后悔和他在起来不定,如果都是要玩完,做半和做全套之间,他选后者。
“做恋人间事。”
在有些久远记忆里,锦竹曾跟他说过,正负十五厘米是最亲密近距离,仅限于恋人和挚友之间。
重生后,锦竹又告诉他挚友距离是零到十五,没有正负。
不过他们现在是恋人,总要把正负补上吧?
锦竹按着迟阮凡手紧紧,半响,他松开手,脑袋后仰倒在枕头上,小腿主动搭上迟阮凡肩头。
迟阮凡拥住身旁锦竹,手指抚过锦竹背脊,双臂收拢,细碎吻落下,从眼尾到嘴角,呼吸交缠,酒意萦绕。
“小软,你醉。”锦竹低声道。
迟阮凡大脑很清醒,只是身体有些飘忽迟钝、不受控制。
他明明想亲是锦竹唇,贴上去,却只碰到嘴角。
迟阮凡耐着性子,慢慢调整位置。
迟阮凡跟着锦竹走进游艇内部。
游艇内外是同种风格布置,不样是房间里鲜花旁,还摆放着张张照片。
迟阮凡被照片吸引,转动脖子张张看过去。
每张都是他和锦竹。
上场时并肩而行、选手席上对视、获胜时拥抱……还有些迟阮凡亲手拍“秀恩爱”照。
迟阮凡:“……行吧。”
就算战绩再差,也不能投降认输,得战到最后。
许久后,迟阮凡俯在锦竹耳边问:“这个距离可以吗?”
“什?”锦竹声音暗哑,修长手指没入迟阮凡柔软金发。
“恋人距离,正负十五厘
过会,迟阮凡白着脸问锦竹:“疼吗?”
有些事不需要学,接触就知道该怎做。
可知道该怎做不等于能做好,就像某些人清楚游戏职业每个技能,看战绩却零杠五。
如果恋人间接触是场游戏,迟阮凡现在已经零杠五。
零次击杀,五次死亡。
锦竹抓住迟阮凡后肩衣服,抓紧又松开,像是在犹豫着什。
片刻后,他边回应着迟阮凡,边揽住迟阮凡,把人往卧室里带,最终两人起倒在床上。
绣着“迟否”两字队服外衣落到地上,接着是带有“锦衣”刺绣纹样队服外衣和内衫。
“小软,你清楚自己在做什吗?”锦竹按住迟阮凡握着他脚踝手,微红眼睛直直盯着对方。
迟阮凡手里还拿着从抽屉里找到“装备”,他睁着在酒精作用下显得有些迷蒙眼睛,歪头思考会,道:
张又张照片,记录着他们点点滴滴。
迟阮凡先前还有些不解,不明白锦竹为什会喜欢上他。
现在看着这些照片,他好像明白什。
他们是最好朋友,最好搭档,是彼此最信任最亲近人。
他们珍惜彼此,喜欢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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