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全身都麻,化作摊水,下面却好像有火在烧,血液在血脉里汹涌,若不是有绳索束缚,他早已变成头狼,把身上人儿撕咬成碎片。
“少少爷,快点。”
谢惊澜没
“那厮孝顺过头。”谢惊澜把双头角帽放回去,单拿出根瓷质角先生,旋开盖儿,里面是中空角肚,他灌杯冷水进去,握握,嫌不够冰,穿上衣裳出外头去冰窖铲点冰渣子兑进去。
这下够冰,他揣在袖笼里拿回屋,夏侯潋还赤裸着身体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胯间那物事已经软,歪在毛丛里露出点尖尖头。夏侯潋看他来,脸都绿,“少爷,您行行好,饶吧。实不相瞒,今日身子有恙,咱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谢惊澜俯身看他,“你身子有什恙?”
“来地葵。”
“什?”谢惊澜疑惑。
得好好查查床底,免得毫无防备。
“这是今日沈问行送来贺礼,贺你身体康健,恢复如初。”谢惊澜从箱子里拿出个玉雕粗长玩意儿,送到夏侯潋眼前看。那物足有三根手指那粗,头顶圆滑,柱身上雕细细密密螺纹,夏侯潋下呆。
“这什玩意儿!?”
谢惊澜用它戳戳夏侯潋脸,眉目弯,笑道:“角先生。”
他又低头,从箱子里拿出另外根,这根是象牙雕,通体洁白,泛着隐秘光泽。谢惊澜道:“你挑挑,要哪根?象牙,玉,瓷,银,还是陶做?”
“女人有天葵,有地葵,今日不宜侍寝。”夏侯潋面不改色道。
谢惊澜:“……”
夏侯潋哀哀望着他。
谢惊澜丝毫不动揺,只亲亲他眉,道:“甭管天葵地葵,你爷们儿兴致来,你就得陪。”
他蛮横惯,万事都得顺着他心意,夏侯潋怎哀求也没用。他慢条斯理脱衣裳,翻身覆在夏侯潋身上,两具光溜溜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起,彼此都感觉到对方滚烫身体。夏侯潋倒抽口凉气,胯下尘柄又硬将起来,胀得他难受。谢惊澜低头吻他,沿着锁骨细细密密吻下去,所过之处泛起阵阵战栗。到胸前,用舌头勾画那圈暗色晕影,那里颜色慢慢变得鲜艳,像团湿湿胭脂。软软茱萸含在嘴里,像要在嘴里盛放。
“不要!”夏侯潋惊惧地瞪大眼,“你休想!”
“还有旁,”谢惊澜拎出串铃铛,手抖,哗啦啦响,“这是勉子铃儿,据说是从孟养那边传过来,你瞧,还会响,倒是很想让你平日含着,定很得趣儿。”
夏侯潋听简直要崩溃,“含你大爷!”
谢惊澜斜斜瞥他,道:“可没有大爷让你含。”他将勉子铃儿放回去,又拿出样物事来,那玩意儿从中间伸出粗长两根,两头浑圆,都雕成男人尘柄模样,谢惊澜看脸就黑。
夏侯潋目瞪口呆道:“你养这是什儿子,双头角帽都给你献来,这是让咱俩块儿玩儿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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