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澜骑在他身上慢慢撸起袖子。
“从,从,”夏侯潋哀声道,“都听你,怎干都行!”
谢惊澜得意,勾唇笑起来,拉开夏侯潋腿挺腰板,夏侯潋顿时全身如遭雷亟,倒吸口凉气。
月光幽幽照进来,床板吱呀作响,秋香色床帘水波样飘摇。夏侯潋在那片动荡里泪流满面,他命真是比黄连还苦。
夏侯潋得令,喜滋滋宽衣解带上床,谢惊澜往里挪挪,让出半个窝给他睡。终于上床,两个人挨在起,谢惊澜抿着唇仰面躺着,就是不理他。夏侯潋摇摇他手臂道:“还气着,当心气坏身子,给你舒舒气。”拿手在他胸前捋捋,捋着捋着手就乱套,也不知道是舒气还是占便宜。
谢惊澜拍掉他手,冷瞥着他:“知道自己哪儿错?”
“知道知道,”夏侯潋搓搓手道,“以后定好好洗澡,不马虎。”
“还有呢?”
夏侯潋道:“还有就是不该打你,这太不该,打媳妇儿怎行?”
头,不许进来。”说罢,他便吹烛下帘,翻身睡。
刚迈到落地罩上脚停住,夏侯潋认命地收回来,坐在杌子上,遥遥看着帘子后面人影。青白色月光照进来,勾画出他侧躺在床里头影子,起起伏伏,有种说不出美。
唉,可惜就是脾气大点儿。
夏侯潋把下巴搁在桌上,长长叹声。
枕着手臂睡不着,夏侯潋姿势换七八个,杌子被他摇得吱呀作响。夜色悄无声息漫进来,屋子里是浅浅黑,夏侯潋撑着下巴呆望香几上白瓷蒜头瓶。外面有零零星星虫叫声,声应着声,夏侯潋侧耳听着,眼皮上下打架,脸慢慢从手上往下滑,不小心脱手,脑门磕到八仙桌上,咚地声响。谢惊澜睡得浅,转身挑开帘子望过去,夏侯潋正伏在桌上揉脑门。
“还有呢?”
“还有?”夏侯潋没主意,抓耳挠腮想想,困惑地道,“应该没吧。”
谢惊澜忽地挺欺身压过来,手捏着他下巴道:“还有就是不该坏你男人好兴致!”
还不等夏侯潋反应过来,谢惊澜便咬住他唇。缎子似长发从肩上流淌下来,缠绕在夏侯潋肘间。谢惊澜细细碾磨夏侯潋嘴唇,路细细密密深入吻到舌尖。温度渐渐升高,彼此都听见彼此心跳和喘息。
“媳妇儿,”夏侯潋边喘边道,“身子已经好全,这回就不劳烦你在上头吧。”
他等下午这厮都没来哄他,现在作样子给谁看?谢惊澜越想越气,冷哼声,“让你去隔壁屋睡为什不去?”
“没你睡不着。”夏侯潋低低地说。
“下午干什去?”
“等你消气。”夏侯潋说。
床那边静会儿,夏侯潋听见谢惊澜叹口气,“罢,这次姑且饶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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