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威风,衬他身形。沈玦瞥眼瞧他,这没遮没拦大剌剌地露在人前,饶是城墙厚脸皮此刻也绷不住,夏侯潋脸红得像烙铁。可毕竟是男人,再羞怯也不能临阵脱逃。
夏侯潋支起身来,色心起就收不住,他壮着胆子去解沈玦衣带,洁白中衣褪下来,露出里头冰肌玉骨,肌肉紧实,不张狂也不弱气,分寸都刚刚好。
夏侯潋额头抵着他锁骨叹气,“少爷你怎生?怎这好看?”他仰起头来看沈玦,烛影里他眼睛幽而深,因欲心而泛红眼梢更显得长而深刻,“咱们什时候办酒?”
“当然是越快越好。”沈玦摩挲他线条冷硬脸颊,“们要早点成亲,告诉天爷告诉你娘还有兰姑姑,你是人。他们会保佑们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夏侯潋满心满眼都是暖,像热水注进腔子,颗心跳得前所未有安稳。
夏侯潋眸色变得深沉,滚烫呼吸染上种深藏野性。他抓起沈玦手,覆在底下物事上,哑声道:“摸这儿。”
手底下热血澎湃,沈玦轻轻摩擦,那物什越发胀大起来,两层布料都掩不住那里剑拔弩张。沈玦眼里藏揶揄,凑在他耳边问他:“什时候硬?”
夏侯潋深深吸口气,“闻见你身上香味儿就硬。”
沈玦笑道:“熏是瑞脑,又不是颤声娇,你硬什?”
边说着话儿,沈玦手上就加劲儿,捏着那圆圆头,夏侯潋倒抽口气,整个人几乎瘫成团泥。命根子让人捏在手里,这辈子是逃不掉。他探着手把床帘从玉钩里卸下来,光亮顿时暗,两个人脸贴着脸躺在密闭空间里,彼此都看见彼此眼梢融融春色。
“还有,”沈玦又道,“想好,明日便让亲信去联络海寇,让他们帮咱们造艘宝船。等过四五年,小皇帝大,咱们就想个法子逃出去,天南地北,东瀛还是西洋,哪里漂亮咱们去哪里。”
这法子不好想,无论是假死还是引退都危机四伏。但夏侯潋不怕,他弯眉眼,道
夏侯潋定定地瞧着他,摘下他发髻上簪子,头黑亮头发散下来,流水样泄在床榻上。夏侯潋亲亲他脸颊,哑声道:“少爷,你那里还疼?”
沈玦:“……”
灯火艨胧里夏侯潋眼神出其亮,谁都能瞧出来他心里想是什。沈玦暗暗磨磨牙,翻身骑在他身上,道“你躺着,来。”
“你身子弱,怕你累。”夏侯潋扶着他腰,细腻绸缎底下他肌肤滑如玉石:“还是来吧。”
这话儿听在沈玦耳里像是羞辱,他眯眼睛,冷笑声:“怎,瞧不起?”说完,便把抽夏侯潋汗巾子,拎着裤腰望进去,小夏侯顶天立地,副气势汹汹模样。上回来不及仔细看,这回才有机会好好端详。裤腰往下扯,它便跳出来,头顶帽盔,身上青筋狰狞,把握住,还在他手头跳,滚烫得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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