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玦拥住他,任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个又个吻痕。他唇太滚烫,游走在他身上像纵把火,毫无顾忌地四处燃烧。可沈玦得忍着,他还不能要夏侯潋,这小子是这样桀骜性子,岂能容忍自己在男人胯下承欢。所以他要委曲求全,让夏侯潋以为他被欺侮,被蹂躏,他们才有长长久久可能。
夏侯潋在拉扯他汗巾子,他支撑着坐起身来,咬破指尖,在褥子上滴几滴血。低头看身上,吻痕像梅花开遍满身。证据都做足,该是他掌控全局时候。
夏侯潋把他汗巾子扯掉,裤腰褪到膝头,正要挺腰子,沈玦拉住他腕子,将他往怀里带,他想要挣扎,只冰凉手探到他胯间,握住他小夏侯。
那简直是冰与火两重天,夏侯潋浑身颤。
命根子都被人握住,再凶狠又能怎样呢?沈玦缓缓收紧手掌,那肉刃在他手中耸动,刃头红得似要滴血。夏侯潋整个人都软,像蛇被掐住七寸,完完全全受沈玦摆弄。沈玦面帮他撸动,面舔舐他脖颈和肩背上伤疤,舌尖带过狰狞疤痕,留下淡淡地水渍,在烛影
心里隐隐有答案,可还是不敢相信,按着他肩膀让他翻过身来,果然看见他只右手隐没在裤腰里,那块儿地界隆起个包,上下耸动着。沈玦掩不住心里震惊,目光上挪,瞧见他迷离双眼,他已是彻底失神智,连沈玦就在眼前都不知道。
这是天爷发善心,可怜他单相思多年,把人直连到他嘴边?他坐在床沿上,时间竟然呆。不对,不对,天下哪有白掉馅饼?是云仙楼送来秋露白,那个来送礼鸨儿有问题。他心里好像明白什,起身便要去叫沈问行,可还没来得及迈步,双铁钳似手臂箍住他腰,将他拖上床。
帐幔从帐钩里送下来,扇面般垂下,拔步床里光顿时朦胧起来,在这蒙蒙光里,夏侯潋倾身压住他,滚烫唇就那毫无预兆地覆下来。
沈玦眸子紧缩,刹那间,脑子里轰然声,天摇地动,他竟然忘记反抗。
可下刻他就回过神来。丧失理智夏侯潋像只饥渴凶狼,蛮横又粗鲁,完全没有温柔可言。他喘息急促又沉重,像风箱全速拉动。
亲吻还不够,夏侯潋还想要更多,胯下有团火,几乎要将他浑身都燃成灰烬。他低头去扯沈玦领子上盘扣,解半天解不开,他觉得恼怒,索性用牙咬,盘扣连着金丝被咬断,衣襟豁然打开,那片冷玉般肌肤撞入眼帘。
他什都看不见.视线里只有那匀称修长身胚,完美无瑕,恰到好处。而那个人儿,躺在灯影里定定望着他,被欺负得泛红眼角,更显得眼梢深而长,每道眼波都有他独特况味。
“夏侯潋,你不要后悔。”沈玦沙哑着嗓子说。
“后悔?”他疑惑地喃喃,他为什要后悔?他不后悔,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全部。
他低头,俯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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