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点点头,疲倦袭上身来,四肢因为失血而瘫软无力,夏侯潋喃喃道:“可为什要活捉?他们想知道东厂什机密……”
沈玦也蹙眉,低头看着昏昏欲睡夏侯潋,陷入沉思。
外面忽然叫嚷起来,有人大喊:“惊澜师兄!”
沈玦惊,掀开帘子,马车前跪个少年郎,是戴先生童子。
童子踉跄着跑过来,递上卷手书,“师兄,先生被坏人抓走!”
能用背吗?
在马车上安顿好,沈玦帮他检查身上伤势。沈玦挨得很近,他满鼻子都是沈玦身上瑞脑香,闻着昏昏欲睡。
“你遇上谁?”沈玦问他。
“迦楼罗。”夏侯潋回道,“好快刀,比持厌还要快。”
“伽蓝今日目标是你不是?”沈玦问道。
夏侯潋猛然惊醒,探出头来,“你说什?”
沈玦打开手书,就着风灯看上面字。
“三日后十里坡,至多十人随行,七叶伽蓝恭候厂公大驾。”
夏侯潋点头,“伽蓝想要活捉。”他想想,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儿来,“想要活捉,为什还要去褚楼?”
“为印证有内鬼。”沈玦道,“最近抓暗桩抓得太快,伽蓝起疑。”
“十七会不会有危险,”夏侯潋拧眉,“要不明日还是把他召回来吧。”
沈玦其实不太同意,唐十七是他们在伽蓝唯暗线,也是唯消息来源。在沈玦找到法子重新往伽蓝塞暗线之前,唐十七这条线若是断,除漫无目地全城搜查,伽蓝就当真无迹可寻。
可唐十七是夏侯潋好兄弟,他若有个好歹,夏侯潋心里不会好受。沈玦揉揉眉心,道:“明日派人去褚楼看看是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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