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都是这些玩意儿?夏侯潋郁闷地摸摸自己脸,他长得很像个断袖吗?他叹口气,道:“你想多啦。和督主就是交情好,小时候起吃过不少苦,娘还教他练过刀。患难兄弟,生死之交,你懂吧?”他抱着臂,笑得落拓,“好像活到这个年纪,总得喜欢过个两个女人才正常。就算没喜欢过,也总得来段露水之缘才对,要不然还真挺容易被误会是断袖。但是早年忙着报仇,压根没工夫想这些有没,情啊爱是什感觉,也不清楚。”
“或许,情爱就是种很温暖感觉吧。”司徒谨仰起头,道。
“温暖?”夏侯潋喃喃地重复。
司徒谨点点头,“是个孤儿,从懂事起就个人过。住过义庄,住过破庙,住过山洞,住过死过人别人不敢住鬼屋。是朔北人,朔北冬天很冷,住那个小镇很穷,有些人家甚至买不起炭火。可至少他们有家人,可以抱在起取暖。可不行,只能自己抱着自己。后来来京师,考武举,有官衔,还有个小宅院。可还是个孤儿,每天个人上值个人吃饭个人回家,个人坐在屋檐底下看月亮。没有要惦念人,也没有人惦念,到冬天,依旧是样冷。”
“可后来,你有嫂子。”夏侯潋说。
“对,”司徒谨淡淡地微笑,“有明月,切都不样。像你说,宅子有人气儿,回家时候有热腾腾米饭,热腾腾汤。冬天也不怕冷,两个人抱在起,没有炭火也很暖和。看月亮时候,有人惦着,也有人惦着。这个时候才觉得,偌大京师,偌大尘世,有个地方是属于,因为那里有个属于人,她等着回家,等着吃饭,她是站在这里理由。”
夏侯潋默默看着他,这个刚毅男人说到那个叫“明月”女人时候,神色下子温柔起来,仿佛钢铁化为绕指柔,连脸上轮廓都柔和。他笑笑,把手枕在脑后,道:“司徒老哥,你弄错,这不是情爱感觉,是亲人感觉。以前娘哥师父在时候也体会过,虽然他们不给做饭。”
司徒谨摇头,道:“你娘和你哥哥和你有血缘关系,你们有天然亲近。你师父看你长大,教你技艺,于你如父。可和明月不样,她和没有血缘关系,依然想要和她走下去,长长久久,永不分离。个人不会想要和朋友世相守,想要相守,定是夫妻。”
夏侯潋愣很久,想要相守,便是喜欢?
他其实没想过这个,从小到大,他还没有遇到过什想起过辈子女人。可是,他忽然不可抑制地猜想,若是和沈玦呢?他想起司徒谨说热腾腾米饭,热腾腾汤。他没见过司徒娘子,可那定是个很温柔女人,大约梳着堕马髻,戴着明月珰,身上穿月白色衫子,天青色马面裙,司徒谨冒着风雪骑马回到家,推开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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