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伯海不再恋战,转身想逃,夏侯潋先他步到门口,将门栓闩上。
“大人,
“没成想帐下也会有家贼!你是哪个营?何时成沈阉走狗?”他侧耳听听外头,蓦然震,“你把外面人都灭?”
“万大人,您胜不过,不如束手就擒。”夏侯潋长刀下压,缓缓抽刀出鞘。
“狂妄!”万伯海冷冷地微笑,“知道你是谁,你是无名鬼。沈阉好大能耐,竟能驱使伽蓝最强刺客。无名鬼,沈阉能给你,本官也能。你不如投靠本官,钱财,女人,名声,权势,你想要什就有什。”
夏侯潋淡淡笑笑,抬头看眼窗外,月已掠过第三根飞檐,亥正刻。
“抱歉,只想当督主狗,”他单膝跪地,刀刃藏于肘后,“万大人,请。”
头脸,另个守门兵士看不清他容貌,以为他是同伴,问道:“什东西在那?”
夏侯潋没应声,径直走到他面前,左手捂住他嘴,右手将匕首插入他肚腹。
森森暗夜,刺客幽魂般行走在阴影里,杀人。
血花在黑暗里迸现又消失,像绚烂烟火。禁军悄无声息地挨个减少,最后个兵士死在殿门外汉白玉石栏下,被杂草遮住身躯。夏侯潋提着染血雁翎刀,步上石阶,弓腰贴着朱门听会儿里面声响,抬头看看月亮,月亮飞过第二根飞檐,已是亥正。他将刀插入门缝,缓缓拨开门闩。
殿中寂静无声,夏侯潋钻进屋子,轻轻掩上门。他适应会儿黑暗,朝里间摸去。雕花大床被黑暗掩着,床沿盖板隐隐约约露出八宝螺钿细碎流光。杏黄色帐子合得严丝合缝,夏侯潋虾着腰路摸过去,轻轻掀开帐子。
婆娑树影下,窗纱仿佛皮影戏搭就舞台,二人映在素色纱罗上影子是戏台子上皮影,仿佛两只猛兽,在晕黄烛影中相互扑咬。
夏侯潋劈刀向下,刀刃划破空气爆发出凄厉尖啸。万伯海迎着夏侯潋雁翎刀回砍,却在刀刃相撞那刻手掌猛地震,虎口顿时破裂,淅淅沥沥渗出血来。夏侯潋没有停歇,迅速发起下击,同样是凌厉如电斩,万伯海接招瞬间仿佛雷亟。
两把刀都发出剧烈蜂鸣,仿佛临死前求告。万伯海看见夏侯潋手也裂,鲜血浸透刀柄缠绳。可他不停!斩连着斩,,bao雨般兜头砸下,万伯海步步后退,心中终于升起恐惧。
这是个疯子。他们说得没错,这是个疯子!
他刀法或许能和这个刺客拼拼,但个求生人定胜不过个不怕死人!
床上空无人!
背后陡然响起万伯海声音:“你是谁!”
夏侯潋悚然惊,回过头,却见万伯海赤脚站在罗汉榻上,从旁边刀架上拿起雁翎刀,抖落刀鞘,凛冽刀光在暗影中迸溅如雪。
这家伙竟然睡在榻上!
他从榻上走下来,燃起方烛火,殿中顿时亮堂些许,黑暗中夏侯潋现出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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