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子让开道,个男人从人群中打马而出。他脸如刀刻斧凿,每根线条都极其冷硬,皱起眉时候显得很冷漠。
“不行,请回吧。”男人冷冷开口,丝余地也不留。
朱顺子苦脸,张嘴还想说话,夏侯潋拦住他,用眼神示意他快走。朱顺子延挨着不肯动,还打算求情。
此时,人群中忽又传出个清冷声音,低低凉凉,仿若流泉泠泠暗淌。
“司徒,不得无礼。既然是锦衣卫朋友,自当倾力相助。”
起眉头。
朱顺子眼睛亮,不等夏侯潋反应过来就拍马下山,边高呼:“等等!等等!”
官道上东厂番子,说不准就是魏公公派去迎接福王另队人马。就算不是,他二人若能和他们同行,水滴入海,踪迹难寻,那些刺客很难找到他俩。
朱顺子直愣脑筋破天荒地转得快回,来不及和夏侯潋细说,人马飞箭似冲下山去,徒留下夏侯潋在他身后伸出抓空左手。夏侯潋犹豫下,还是放不下那个愣头青,也跟着下山。
那队人马听到呼喊,果然停。朱顺子激动地拱手说道:“多谢诸位等候,们是……”
夏侯潋转过头,目光穿越重重人群,落在隐在最后那个人身上。
那人背对他们,明明同样是身黑色曳撒,却穿出卓然不同气度。不是精悍,也非雍容,而是难以言喻骄矜。他侧过脸来,露出微微上翘眼梢,仿佛墨笔扫过似,勾勒出派风流,只那眼神凉薄得有些过分,透着不露声色冷漠。
“承蒙二位不弃,们正好也要去嘉定,便道走程吧。”
夏侯潋从后面赶上来,打断朱顺子话:“们是锦衣卫,前往嘉定办案。卑职是锦衣卫总旗高晟,这位是朱小旗。这是卑职牙牌。”夏侯潋递上牙牌,个番子接去,看几眼还回来。
朱顺子见鬼似看夏侯潋把那块牙牌收进怀里,这人什时候从高晟那顺来?面又极快反应过来,接上夏侯潋说辞:“是是是,昨儿二人路遇匪徒,差点没性命。现在可好,遇上诸位同僚,不知可否同行段,也好有个照应。”
番子都沉默着,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二人,朱顺子无所察,还陪着笑脸,夏侯潋已经悬起心来。
他真很想敲死身边这个浆糊脑袋,这群番子看就不是普通人,和朱顺子这种坑蒙拐骗二百五完全不样。他们刀鞘和衣裳上都有干涸血迹,看就知道干些不可告人勾当。
会是魏德人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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