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摇头,道:“卖命是不大可能,伽蓝创寺迄今已经百年,魏德才几岁,又能撑几年?江湖上恩怨情仇多去,随便接几单也能养活整座山,伽蓝犯不着去为他上刀山下火海。同盟嘛,也不大可能,伽蓝向来只为钱办事儿。再说,们这行最重要就是隐匿形迹,从来严令禁止和山下人产生什关联,要不然有心之人顺藤摸瓜,或者设下陷阱加以引诱,就会带来不必要麻烦。”
沈玦听,略有些不高兴,照这说,他不正是夏侯潋软肋?便道:“没有那蠢,只要你安安分分,不会让别人发现丝蛛丝马迹,更不用说顺藤摸瓜。”说着,他见夏侯潋嘴唇有些干,便倒杯茶搁在夏侯潋手上。搁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这伺候夏侯潋活儿越来越得心应手,忙又把那茶盏拿回来,自己装模做样地喝口。
夏侯潋以为沈玦要自己捧茶,乖乖等沈玦喝完,把茶盏揣在手里。听沈玦这话头,好像还是不打算放自己走,罢,横竖他还要待在这儿养伤,过段日子再慢慢跟他说。
“话说回来,你怎突然问伽蓝是不是魏德走狗?莫非你听见什伽蓝消息?”
沈玦看他眼,说道:“昨儿夜里马贵妃被刺杀,孩子还没临盆,连人带孩子都死
傍晚时候,沈玦从外边回来。正是倒春寒时节,沈玦进门时候带回来身冷意,眉目都染着冷峻味道,转眼瞧见夏侯潋歪在床上看刀谱,夏侯潋听见声响,抬起脸来,那张脸差点把沈玦吓跳。
夏侯潋已经易容成四喜模样,沈玦乍看过去,几乎以为四喜死而复生。四喜生副刻薄相,双眯成细缝眼睛,略有些高颧骨支起冷白脸皮,看便让人生厌。夏侯潋易容得惟妙惟肖,只是缺份*邪气质。沈玦摸摸他颧骨,微有些软而腻触觉,似乎是种蜡。沈玦用力戳戳,在夏侯潋颧骨上戳出个指纹印来。
夏侯潋偏头拨开他手,无奈道:“别瞎按,按坏又得重新弄。”
沈玦搬来个杌子,坐在夏侯潋身边,先检查番他伤口,恢复得不错,没有发炎也没有渗血,看来阎王爷还不打算收这混世魔王。
整整衣袖,沈玦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夏侯潋,你们是不是在为魏德卖命?你从前说那个老大就是魏德?”
“什玩意儿?虽说没见过魏德,但住持,哦,就是们老大,他是个什鸟样还是清二楚,怎也不像个太监啊。”
“哦?太监应该什样?”沈玦抬起眼,道,“你看像个太监吗?”
沈玦眼神有点阴郁,他向来敏感,夏侯潋立马明白自己说错话,又摸不准他想要个什
答案,说他像便是在往他心口戳刀子,说他不像可他又真是个太监。
夏侯潋正纠结着,沈玦忽然觉得很没意思,便岔回正题道:“或许你们老大和魏德达成某种同盟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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