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罗伽掏出把匕首,用刃尖挑起夏侯潋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双眼,道:“不要耍花样,把你知道都吐出来。”
夏侯潋毫不胆怯地和那森冷目光对视。
秋叶指尖寒光闪,薄如蝉翼刀刃抵在罗伽手腕,他微笑道:“伽蓝禁止动用私刑。”
罗伽眯起眼,道:“紧那罗,你这是要护着他?”
诸刺客面面相觑,罗伽问道:“你点清楚?”
“确实点清楚。”那刺客回道。
那曾在门口跳房子刺客说道:“可确实看到个人穿着他衣服出去。段叔,您刀也在他身上。”
段叔来不及心疼自己短刀,道:“依看,要不咱们就睁只眼闭只眼得,反正册子上人数没有少,并不碍事。”他转头对罗伽道,“们不必和个孩子计较吧。”
“孩子?”罗伽冷笑,道,“在下十二岁就出道杀人,当初可没有人跟说过还是个孩子。况且住持向来铁面无私,若是被他知道,咱们都得挨鞭子。”
正院天井下排满尸体,鲜血汇成小河在沟渠里缓缓流淌。刺客们正在清点人数,个高大黑衣男人拎着夏侯潋衣领走过来,手抛,夏侯潋被狠狠地丢在尸堆之中,白色亵衣顿时沾满血污,浓郁血腥味席卷口鼻,让他几欲作呕。夏侯潋从地上爬起来,眼角瞥见谢秉风和萧氏抱在起尸体,他们脸上定格成个恐惧得几近狰狞表情。
刺客们围过来,盯着中间夏侯潋。
“罗伽,怎回事?”段叔问道。
罗伽摘下面具,露出冷峻面容,道:“他放跑个人。”
段叔看夏侯潋眼,問道:“放跑谁?”
秋叶不动声色将秋水压在罗伽腕上,迫使他放下匕首,嘴角弧度不减分毫。
“只是在维护寺规。”
罗伽沒有和秋叶硬争,心不甘情不愿地收起匕首。
伽蓝之中除住持之外,以八部
段叔叹口气,转头对夏侯潋骂道:“臭小子,你快说,你到底把谁放跑?刻不看着你就给惹事!”
夏侯潋哑声道:“是谢府小小姐。”
罗伽问道:“为何册子上没有她名字?”
夏侯潋半真半假地说道:“她向来不受谢秉风待见,上次更是言语冒犯谢秉风,谢秉风并没有让她背奏折。或许谢府名录上也没有记上她名字吧。”
罗伽继续问道:“她去哪?”
“不知道是谁,他把自己衣服和面具给那个人,和紧那罗还以为是他本人,便让他走。”先前跳房子刺客开口道,“紧那罗,你说是吧?”
秋叶没有说话,只摸摸夏侯潋头顶。
个刺客冷冷地开口:“夏侯潋,谁借你胆子,竟敢放跑猎物!”
另个刺客笑道:“自然是迦楼罗。这小子仗着自己娘亲厉害,什事儿不敢做?上回他还拔光家母鸡毛。”
后面清点人数刺客道:“已经核查过,谢府百零八个人,个也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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