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别过头,做出被揭穿羞愤模样。
“没胆孬种,好好藏着吧,别吓破胆子,丢你娘脸。”刺客用刀鞘在夏侯潋脸上拍拍,大笑着走出门。
刺客走远,谢惊澜从后面爬出来。
夏侯潋低头扒自己衣服,低声说道:“快换衣服吧。”
“你不是说你娘是数数二大拿,你地位很高,旁人都不敢惹你吗?”谢惊澜看着夏侯潋,道,“那个人怎这样对你?”
衣服!”夏侯潋从递给他把破烂短刀,又从怀里掏出个荷包,道,“这刀给你防身,荷包里有对耳环,能当点银子,你姑且拿着。记住,出去以后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告诉别人你叫谢惊澜。”
“能去哪?”谢惊澜看着夏侯潋,影沉沉双眼没有光亮,“你告诉,能去哪?”他猛地扑到夏侯潋身上,掐着他脖子怒吼道:“夏侯潋,是不是打从你进谢府起便打上灭谢家满门主意!你们早就计划好对不对!你在谢府里做什?什你娘会来接你,什小偷,你们都是骗人!”
夏侯潋把谢惊澜推到地上,道:“是!是骗你!不是什小偷!但是害死谢家满门不是别人,是谢秉风自己!他令阖府上下熟背弹劾魏德奏章,魏德恼羞成怒,才要你们所有人命!”
谢惊澜瞪着眼睛看着夏侯潋,眼中满是血丝。忽然,似有人慢慢接近门口,两人陡然惊。
个刺客用刀推开门缓缓走进来,阴骘地逡巡漆黑小屋。夏侯潋和谢惊澜藏在簸箕和木桶后面,露出两双惊恐双眼。刺客穿行在架子之间,用刀挑着杂物,他闲庭信步般慢慢靠近,只要转过最后个架子,就会来到二人跟前。
夏侯潋挠挠头,他以前好像是这对谢惊澜吹过牛来着。牛皮被揭破,他也不觉得窘迫,只把衣服塞进谢惊澜怀里,催促道:“别管那多,少爷,快换衣服吧。”
“你呢,你会怎样?”谢惊澜执拗地问道,“你把放跑,你会怎样?”
“都说别管那多!”夏侯潋烦躁地抓头发,把抓住谢惊澜,剥他衣服,“你留在这必死无疑,不会死,就这简单!麻利给老子把衣服换上,不要回头,不要发抖,不要说话!不要让别人发现你是谢惊澜!”
谢惊澜沉默地看着他,半晌,垂着脑袋自己把衣服换好。
“少爷,外面世道不太平,你……照顾好自己。”夏侯潋按着谢惊澜肩膀,道,“记住,不要回头,不要说话。”然后他打开门,把谢惊澜推出去,连反悔机会都不给他,迅速关
夏侯潋看眼谢惊澜,戴上面具,忽然爬出去。刺客听到声响,蓦地转过身。
“是。”夏侯潋道。
“臭小子,在这干什玩意儿?”刺客阴恻恻地开口,脸上神色不怀好意。
“老子撒个尿不行吗?”夏侯潋装模做样整着衣服。
“哼。”刺客不屑地笑声,“怕是吓破胆,藏着不敢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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