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顿住,道:“你说什?”
秋叶眨眨眼,道:“知道她是你小玩伴,给她留口气,只是不知道腿脚能不能好利索。”
夏侯潋感动得无以复加,道:“秋大哥,谢谢你!”
“小潋,你现在还想当刺客吗?”秋叶摸摸夏侯潋头顶,道。
“……”
“哦,指使又如何?夫人要连并打杀吗?”谢惊澜冷冷道。
“你!”
谢惊澜转头对夏侯潋说道:“你先回去陪着姑姑,去送送莲香。”
两个人眼睛里都藏着深切悲哀,夏侯潋握住谢惊澜手腕,道:“少爷。”
谢惊澜摇摇头,低声道:“没事。”
。她每日清晨要用香膏擦手,每隔几日就要修剪指甲。这样宝贝手,此刻指缝中都是木屑,那是她被打时候在木凳上掐出来。
夏侯潋想起她娇气蛮横,又想起那日她偷偷跑来柴房给他送馒头和水。俏生生笑脸还历历在目,转眼间人已冰凉。
几个仆役冲上来,拉住夏侯潋,把他按在地上。夏侯潋使劲挣扎,眼睁睁地看着莲香被抬远。
萧氏带着面巾站在台阶上,目光漠然地看着谢惊澜和夏侯潋,面巾是半透明纱,隐隐能看见她脸色几个红色小点。
“这个丫头下毒害,让刘管家用刑,谢惊澜,你待如何?”萧氏隔着门洞和谢惊澜遥遥对望。
“其实山上没什不好,就是小些,可这天地未尝不是个巨大囚牢啊。”
“秋大哥,为什你们都不愿意当刺客?段叔这样,你也这样。真不合适吗?”
“合不合适要问你自己,怎知道呢?”秋叶笑笑,他推推夏侯潋,道,“好,快回去收拾行李吧,你叔来接你。”
夏侯潋张目结舌:“什?这快!”
夏侯潋点点头,看秋叶眼,秋叶朝萧氏做揖,远远跟出来。
夏侯潋走到花园时候,秋叶追上来。
“秋大哥,你怎扮成……”
秋叶用食指抵住夏侯潋嘴,道:“嘘,诸事莫问。”
夏侯潋扭头就走,秋叶无奈拉住他,道:“那姑娘没死。”
刘管家?哪来刘管家,他不是早被秋大哥*杀吗?夏侯潋疑惑地转过头,瞧见院子里那个本应早已死去人,脸上挂着熟悉笑容——那个笑容属于秋叶。
阵胆寒充斥胸腑,夏侯潋脊背点点地泛起霜毛。
伽蓝刺客所经之地必定血流成河。他想起那日秋叶和东厂番子交易,秋叶扮成刘管家,是来杀谢秉风吗?
“怎敢如何?不过来送旧仆程罢,夫人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谢惊澜推开仆役,拉起夏侯潋。
“谁知道这丫头下毒是不是你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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