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圣言道:“亡妻虽然早故,然下官无时无刻不挂心想念,亡妻之遗物也从不离身。殿下好意下官心领,只是下官尚无续弦之意,还望殿下见谅。”
喜乐王显然没信戴圣言话,小声道:“这儿没别人,先生不必见外。你妻子早逝,只怕你还未能尝到女人真正滋味。”
喜乐王神秘笑,两团肉堆上脸颊,本来就小两眼眯成两道似用针尖划出来缝。戴圣言心里跳,感觉要发生什不好事情。
乐声飘然而起,两列歌姬捧着铁琵琶鱼贯而入。歌姬仅仅穿着缕薄纱,铁琵琶刚好挡住身前重要部位,隐隐露出白嫩胸乳,烛光流淌在她们肌肤之上,仿佛光泽流转羊脂白玉。
歌姬翩然起舞,袅袅仙乐流水般从她们晶莹得几乎透明指间流出。这些歌姬自小长在王府,由教习专门指导,颦笑,举动皆恰到好处地妩媚动人。
叶伽蓝?那不是官府通缉江湖乱党?听说前些日子锦衣卫抓到不少伽蓝刺客。”
戴圣言摇头笑道:“那些都是窃别人名头作乱小鱼小虾,伽蓝刺客隐于江湖市井,甚至朝堂宫闱,哪有那容易抓到?锦衣卫不过是为好交差,将错就错罢。”
谢惊澜见戴圣言说头头是道,会意道:“先生见过伽蓝刺客?”
戴圣言目光放远,望着窗外叠叠重楼:“那是十二年前事儿。”
那是十二年前,戴圣言外放江州知府,按照惯例,上任之后,得先去拜见在江州就藩藩王。在江州那个藩王是个有名浪荡子,那时品评人物风气较今日尤为甚,孝子贤孙神童英才四处扎堆,动不动就传出哪乡哪县哪个山沟旮瘩里冒出个风流人物。
戴圣言差点没能自戳双目。
他厌倦朝堂上尔虞诈,自请外放,旁人都当他脑子被驴踢,放着京里荣华富贵不要,跑到这苦竹丛生江州来。他自诩清高,笑别人看不穿,自己收拾停当,马不停蹄地到这江州,想安生过清闲日子。
没想到个喜乐王就让他后悔不迭,恨不得即刻打道
而这藩王凭着吃喝玩乐本事名扬天下,在众多名士贤才中脱颖而出,也算是不容易。
他太过荒唐,王府是酒池肉林,就连痰盂也是美人喉舌,以至于百姓都叫他喜乐王爷,原来封号到渐渐被遗忘。
戴圣言行走官场多年,是个见识过大风大浪老人,饶是如此也不由得对这个喜乐王爷瞠目结舌。
只不过让他惊讶不是喜乐王奢侈程度,而是此人肥硕至极,如同座小小肉山,戴圣言上前敬酒时候不自觉和他保持三步距离,毕竟若是王爷殿下个没站稳,戴圣言就要成个刚上任天就被压成肉饼笑话。
酒过三巡,喜乐王先发话:“听说戴大人鳏居多年,想必是直没寻到个可意人儿,小王这儿美女如云,环肥燕瘦,要什样有什样,你若是看上谁,直接带走,算是小王点拳拳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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