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澜看夏侯潋胸有成竹模样,不禁心生疑窦:“夏侯潋,你……你为什要这尽心尽力地帮?”
小爷心善呗!夏侯潋不假思索,正要脱口而出,转头见谢惊澜认真看着自己,睫毛羽翼般轻轻颤动,脸颊白若细瓷,生点细小汗毛。
夏侯潋活十二年,还没见过这俊俏小郎君,嘴巴咧,笑道:“谁叫家惊澜少爷生得如此美貌,见犹怜,让人瞧就心醉神迷啊!夏侯潋甘心为您上刀山,下火海!”
“……”
谢惊澜扶额,他就不该发问。
”夏侯潋从窗户外面探进个毛茸茸脑袋。
谢惊澜拾起小花儿,脸嫌弃地说:“都被压扁,丑死。”
“哎呀呀,这可是人家走好长路,花好大心思,千挑万选选出来,这朵小花儿就代表对你心啊,惊澜少爷!”夏侯潋作出委屈模样,道。
谢惊澜看他矫揉造作模样,只觉得伤眼伤心又伤肝,撇过头不看他。
“跟你说正事儿,老爷这回不光自己回来,还带回来个人,你应该听过,戴圣言,知道吧。”
谢惊澜翻开书卷,漫不经心地回道:“嗯,知道。他是爹老师,岐元二十八年状元,选入庶吉士,官至鸿胪寺卿,桃李满天下,被誉为翰林座师。”
“那可不,鸿胪寺卿是正四品,比你那个假正经爹出息多。”夏侯潋从窗户翻进来,“他要收个徒弟,明儿会在揽芳阁挨个考查谢家子弟学问。少爷,这可是个好机会,咱们得想法子混进去。”
谢惊澜本想训斥夏侯潋翻窗进屋逾矩之举,听到戴圣言要收徒,登时睁大双眼。戴圣言向来爱才,不惜提前致仕,给后起之秀让出头之地。若是能拜他为师,谢惊澜日子会好过很多。
可他又忧虑道:“没上过正经学,只听几耳朵夫子讲课而已,书也没有全部看完。能行吗?而且,偷学之事东窗事发,大夫人想必早有防备之心,只怕根本见不到戴先生面。”
夏侯潋把揽住谢惊澜肩膀,笑道:“管他行不行,咱们去试试,试试又不会少块肉。至于那个大夫人,小爷自有办法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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