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好会,他听见司仪邀请双方家长上台
这场订婚宴比较传统,流程和婚礼很相似。
全程由司仪主持,中间会让两方家长上台致辞,还有证婚人发言、新人宣读订婚誓言以及交换戒指等。
人多,就显得嘈杂。
谁也没注意到窗帘后钻进对恋人,他们在乐声中隐秘地接吻,不停地接吻,直到司仪致辞时,才喘息着分开来。
“开始。”尤涟推推宫鹤。
吻好会,两人终于从花园离开。
他们手牵着手,像是落荒而逃,可嘴角笑容却那大。
花园里,四季桂下木凳空。
但大厅里,厚重金色窗帘之后,又悄然多两个紧贴在起身影。
“真是疯掉。”尤涟舔舔唇角抹腥甜。
尤涟这时也回过头,跟他对视:“干嘛突然靠那近?”他声音很小,听着有些艰涩,但嘴唇却润润,很软。
他们唇只不过隔着个指尖距离。
呼吸交织,信息素像是挣脱抑制环阻隔,在两人之间勾勾绕绕,盈盈袅袅。
耳边是孩童嬉笑和喷泉哗哗声。
他们对视会,齐向对方眼里自己靠近,唇瓣相贴,日光洒下,他们在孩童惊呼和害羞哎呀声中接个长长吻。
,所以在为自己魅力感到骄傲?还是骄傲于被他这深深地喜欢着?
见宫鹤打量自己,尤涟抿唇,斜看他眼,故意问:“你知道在想什吗?”
宫鹤:“想什?”
“在想,你可真是个十足大变态。”
他又抿抿唇,试图压下上翘唇角,“让有种舍生取义、为民除害自豪感。”说完把扣住宫鹤手,十指交叉,两枚戒圈碰在起,轻轻摩擦。
宫鹤嗯声。
外面很安静,显得司仪声音格外清晰。
尤涟靠墙听会儿,直到听见司仪邀请新人上台,才小声对宫鹤说:“们订婚时候也会这样吗?”
“你喜欢这样吗?”宫鹤问。
尤涟含糊地唔声,没有立刻回答。
“紧张?”
宫鹤伸手拂过尤涟额头,沾到手细汗,“热?”
尤涟冲他笑:“又紧张又热。”
此刻,他们正站在墙壁与窗帘缝隙之间。
帘之隔外面,是基本入场完毕大厅,乐队拉着悠扬曲子,桌上点心被撤下,侍者们来来去去地把前菜端上餐桌。
“妈妈,那边有两个大哥哥在亲亲!”
“糖糖你还小,不能看,快把眼睛捂起来。”
“哥哥也在看,妈妈为什不说哥哥?”
“松松!把头给转过去!”
……
“也就能受得你。”他说着,表情有些嘚瑟。
宫鹤心下动,侧头看着尤涟翘起嘴角,接着视线又向下,落在他们牵在起手上。
两颗钻石靠在起,闪闪地发着光。
他没有说话,倾身靠近尤涟。
在距离半个手指位置,他停下来,呼吸喷上近在咫尺脸颊,他垂眼就能看见尤涟脸颊上细小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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