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立刻回VIP看台,而是去普通看台。此时落日余晖撒满整片天空,风渐渐起,把尤涟脸颊上红晕吹消下去。
宫鹤在贩卖周边摊贩那买顶棒球帽,扣在尤涟脑袋上。
他还刻意把帽子往下压压,想要挡住他眉眼。
“压头发。”尤涟眼睛黏在赛场上,咕哝着把帽子重新戴好,让头发从帽子后面洞里穿过。
宫鹤看着他,没忍住又压压他帽檐。
宫鹤停下手:“你想就这样走出去?”
连鼻尖和眼皮都是粉色,就更别提那两瓣被吻肿唇,只要有点脑子都能猜到他们在消失那段时间里大致做些什。
所以他不想出去。
尤涟这副被他疼出来娇憨模样,他只想自己个人欣赏。
“擦擦就好。”
狭窄隔间掣肘着两人,让他们没法做出太多动作,却也让他们靠得更紧,呼吸交织,几乎像两张沾湿纸样黏在起。
指腹触到圆润坚硬珍珠,宫鹤嘴角翘起。
他低下头跟尤涟接吻,吞下他隐忍轻哼。接吻细小水声环绕在狭小空间里,直到发觉尤涟整个软进自己怀中,他才转身抱着尤涟坐在马桶盖上。
他们身形交叠,尤涟被笼罩进他阴影中。
“幸亏让你多穿条裤子。”宫鹤在尤涟耳边轻声吐息。
能就是传说中那方面癖好,因为宫鹤时不时地就要捏他下,还总夸他可爱。
可爱。
这个形容词用在那着实奇怪,可偏偏宫鹤遍遍地说着,尤涟也能看得出来,宫鹤确实是真心实意地觉得可爱。
奇怪,又令人羞赧。
尤涟去拉他手:“快点放开。”
这下尤涟扭过头,没好气地瞪他:“你烦不烦?这样怎看?”帽檐都快把他视野全遮掉。
宫鹤又给他把帽檐往掀点:“这样呢?”
尤涟:“……”
他默默地看着宫鹤。
宫鹤轻啧声,又给他把
尤涟皱眉看着自己下半身,“你有手帕吗?”
“洗个手就好。”
“不是。”
尤涟尴尬又懊恼,脸颊通红,“裤子太脏。”他不想就这贴着肉地穿上去,即使宫鹤拿纸巾把上面都擦过遍,他也仍旧觉得膈应。
等到两人走出卫生间,又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
尤涟红着脸蜷在宫鹤胸口:“检查好没?”
他眼睛湿漉漉,漂亮眼尾晕开抹潮湿红,像薄薄红色鱼尾。
“检查好。”宫鹤下巴抵在尤涟头顶。
“那就放开。”
尤涟挣挣,软哝哝道,“们该回去。”
才说完,他就面色骤变,发出声轻哼,搭在宫鹤胳膊上手指也忽然攥紧,整个人都颤颤。
宫鹤在他耳边说:“还没检查完。”
尤涟抿起唇轻呜声,脸上薄红渐渐浓重,眼睛里也漫上水汽。
——他几乎坐在宫鹤手上。
宫鹤手很大,又有力,能轻易托住他全部体重,也能桎梏住他所有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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